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狩獵遊戲(三)

  遠處傳來爆炸聲響,看來不知道誰打火藥桶用爆了。

  伊諾爾縮在某間屋舍的角落哩,失去慣用槍枝取而代之的是奇異的毛兔。

  撫摸著毛兔柔軟的毛,伊諾爾想到敵人波濤洶湧的身材不禁打個寒顫。

  女人是個可怕的生物啊!

  回憶起不堪的往事,在小時候被可怕的阿姨攻擊過後便造成內心陰影了。

  接近小女孩就已經有點免強了,更別說身材曼妙火辣的女人。

  「伊諾爾!」

  連城在外喊著自己同伴的名字,不過伊諾爾只把他的話當耳邊風,繼續撫摸著毛兔。

  遊戲什麼的輸了也沒關係吧!反正其他人都很強,我在這裡摸兔子就好了。

  「呵呵。」

  伊諾爾垂下眼簾,雙眼渙散的盯著毛兔。

  原本輕撫的手突然往兔子頸部一掐,看著兔子瞪大雙眼爆著血絲,四肢用力的掙扎著。

  沒過多久,兔子無力垂在伊諾爾手中,像破娃娃一樣被扔在地上。

  掐死還不夠,伊諾爾緩緩站起身,抬起腳往兔子頭部狠狠踩去。

  一下,噗滋!兩下,噗滋!三下、噗滋--

  踩碎兔子頭骨,踏爛牠的腦袋,把兔子踩到面目全非伊諾爾才停止踩踏。

  仰起頭大大的嘆口氣,原本緊張的情緒都已經透過踩兔子抒發完畢了。

  「伊諾爾!」連城又在喊他的名字。

  「真是的……去幫忙一下好了。」

  連城在外空手打倒一個女人,但敵方的鬼有點強,不但身手矯健身上還有詭異的香氣。

  似乎是帶有毒性的香水,如果吸入太多大概會被麻痺吧!

  「像小老鼠一樣到處逃真可愛呢!」凱莎咧嘴而笑露出尖銳的虎牙。

  她一手提著狙擊槍,另一手悠哉地捲著髮尾,麥色的肌膚上刺滿了複雜圖騰,扭著水蛇腰用金黃色銳利的眼眸尋找著連城。

  連城趴伏在屋頂上看著凱莎走進巷子,想說就這樣甩開凱莎然後去找夜久比較好,沒想到凱莎進巷子沒多久便發出慘叫。

  覺得不太對近,連城小心翼翼的走在屋瓦上,站在上頭看著陰暗的巷子。

  伊諾爾正在巷子中,他把爛掉的兔子肉塞進凱沙嘴裡,折斷兔子肋骨在凱莎身上打了幾個洞。

  因為在黑暗裡,伊諾爾的女性恐懼症似乎降低了很多,雖然還是沒辦法在凱莎身邊久站,但攻擊還是有辦法辦到的。

  限制住凱莎的行動後,伊諾爾搶過麻醉槍在凱莎背後補一槍,確定她昏過去才摸著槍安心走出巷子。

  「果然還是槍的手感比較啊!」像是找到寶貝似的,伊諾爾抱著槍在臉上蹭了幾下。

  「原來你進戰也行嘛,應該早點來幫我的。」連城躍下屋頂,半抱怨的說著。

  「討厭的東西點殺掉比較好,不過要用特殊一點方法。」伊諾爾點著頭,一臉專業的回應。

  咻--碰!

  兩人正想去跟夜久會合,遊戲結束的槍聲卻在這時候響起。

  廢墟中的廣播器響起,說話的人是維也納。

  「這場遊戲因為艷蝶得分最高,已經是不可能超越的程度,故提早結束,在此公布獲勝者為艷蝶。」

  兩人愣了一下,互看了一眼連忙朝方才爆炸的地方跑去。

  只見救護人員已經趕到,夜久奄奄一息的躺在擔架上被抬出去。

  而一起被炸以榭爾只受到輕傷,意識還是清醒的。

  雖然夜來香取得夜久這個鬼,不過艷蝶在賽德亞斯和伊諾爾、連城的努力下傳了很多積分。

  光是搶走兩隻鬼的分數就已經相當高分了,夜來香就算打完其他小隊員也沒用。

  「啊啊、真可惜。」牧秧慵懶地打個呵欠。

  「你什麼都沒做吧!」椹鶴揪著嘴說,「剛才你去哪啦?」

  「嗯……別讓我這分被敵人搶走也是一種幫助呀。」牧秧一臉無所謂的回答。

  以榭爾在米海爾的陪同下去了醫療室,因為在爆炸的前一秒硬拉夜久當擋箭牌所以才沒事。

  撇了一眼被推進急診室的夜久,米海爾搖頭嘆氣,真不知道該祝福夜久早死早超生還是祈禱他活下去。

  本日的遊戲結束,觀眾又聚集在廣場等待下一個嘉年華節目。

  賽德亞斯走進某間地窖酒吧,酒保迅速的遞了一杯萊姆酒給他。

  「一無所獲呢。」盤起金髮的維也納勾著嘴角嘲諷的說。

  「妳別顧著玩角色扮演任務會進行得更順利。」賽德亞斯瞪著假扮成酒保的維也納。

  維也納聳著肩,其實這任務的達成率本來就不高,如果委託人給的資料能再詳細點也許還有機會。

  「嘉年華不就該好好的玩嗎?」

  「哼。」賽德亞斯冷笑,喝了一口萊姆酒說道,「根本就沒有所謂的『白玫瑰殺手』對吧?」

  「喔?你發現了什麼嗎?」

  「我發現在觀眾之中有人笑的異常開心。」

  「是誰呢?」

  「貌似叫做白金公爵的人。」

  「唉呀,是他呀。」維也納輕笑著,好像早就知道的樣子,「那這個任務該怎麼解決呢?」

  「隨便抓個替死鬼,那個凱莎如何?」

  「你對女人一點都不溫柔呢。」

  「溫柔沒有意義,有意義的只有一個人的價值,因為那女人是參賽者中最有價值的,所以才選她,她應該覺得高興。」

  「有利用價值嗎?你呀……算了,能快點完成任務是好事。」

  維也納取了一隻羽毛筆,在牛皮紙上寫了幾行字,隨後走到廚房拿給一個壯漢。

  走出廚房時看見賽德亞斯正準備離開。

  「我還有一天對吧?」

  聽見賽德亞斯這麼說,維也納收起笑容一臉嚴肅。

  「別做多餘的事。」

  「不用妳多嘴。」

  「賽德亞斯。」

  維也納想攔住賽德亞斯,但他走得很快,頭也不回的離開地下酒吧。

  才剛推開酒吧的門,賽德亞斯便被一個沉重的聲音叫住了。

  「還想續杯嗎?」聲音的主人便是艷蝶的首領洛德。

  賽德亞斯斜眼瞪著洛德,看洛德戲謔的眼神,大概知道自己的身分可能被懷疑了。

  這也不奇怪,也沒什麼好慌的,賽德亞斯混入艷蝶的時候就能感覺到組織裡有各種警戒的眼神。

  只是因為洛德沒說話,其他人也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跟著洛德來到幽暗的餐館,隨便點了幾盤小菜,洛德摸了女服務生的屁股順便塞了小費。

  這個舉動引來賽德亞斯睥睨的眼神,不過洛德也沒在意。

  「艷蝶的首領不去關心一下重傷的成員嗎?」賽德亞斯單手撐著下顎靠在桌上。

  「不急、不急,等他醒了再去關愛也不遲,我比較在意的是你呢。」

  洛德瞇起眼,笑的像是一隻詭計多端的狐狸。

  「如果是無聊的事情,很容我先行離開。」賽德亞斯嫌惡的說著。

  「一點都不無聊,我想知道你、你們渡鴉的意圖。」

  果然被知道了啊!

  賽德亞斯冷笑,「不干你的事。」

  「這話就不對囉!你除了任務之外,還有私事要找佐卓對吧?」

  「是又如何?」

  「沒什麼,只是想提醒你--」洛德冷肅的瞪著賽德亞斯,語氣沉重的說:「別碰我的人。」

  「……」

  賽德亞斯確實感受到洛德散發出的殺氣,那怕現在一個輕蔑的冷笑,都有可能激起洛德的殺戮。

  說完又回到痞痞的笑臉,替賽德亞斯點杯酒後便離開餐館了。

  外頭傳來慶典歡樂的各種聲音,明天的活動是嘉年華的收尾,好像要舉辨美食活動、變裝活動。

  任務已經結束了,還是回去度鴉據點吧。

  對賽德亞斯來說這嘉年華只是一堆臭老鼠群聚的活動,辦得如何都無所謂。

  無所謂,沒有意義。


  深夜,佐卓坐在海港邊,看著漸漸落下的夕陽,一臉惆悵。

  夜來香一場比賽都沒贏啊。

  「別難過,你本來就不會贏呀!期待什麼呢?」洛德坐在佐卓旁邊,哈哈大笑幾聲。

  被嘲笑的佐卓不是很滋味,臭臉想離開卻被洛德拉住。

  「幹嘛?想跟我抱怨鬼抓人的事情嗎?」

  佐卓在場外也看見以榭爾做了什麼,知道洛德愛護成員的程度,其實自己在外面看的也是全身冒冷汗。

  很怕洛德不開心揍人,但沒想到他沒這麼做,反而還心情很好的模樣。

  「管不好自家成員首領也要負責,這你也知道呀?」

  「廢話!我好歹也是首領。」

  「所以你要付出代價了嗎?」洛德提起一瓶酒晃了晃。

  看著酒瓶上大大的寫著『仙藥酒』,佐卓不是很開心的皺著眉。

  不過比起被揍,喝酒就能解決已經很幸運了。

  「好啦!陪你喝酒就是了!」佐卓搶走仙藥酒,朝著深厚的舊倉庫走去。

  洛德滿意的點點頭,加快腳步跟上佐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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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廢叭:唉呀呀!深夜更文w

  因為覺得自己太久沒寫東西了,找到寫文機會就趴搭的打下去

  原本想說睡前寫幾行就好,結果不知不覺就寫下去了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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