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榭爾/工作中。少女之間
手裡拿著一本老舊的精裝書,坐在窗邊任由風將書頁吹起。
以榭爾碧綠的眼眸透過眼鏡望著房裡的人,房裡的少女。
微風撩起以榭爾漆黑如墨的瀏海,臉上掛著溫柔和善的笑容。
一縷清淡沁涼的薄荷味夾在風中。
即使嗅到了這股香氣,房裡的少女仍沒有鬆懈。
更加的恐懼、慌張,甚至希望這個味道還有窗邊的趕快消失。
手腳被綁在木椅上,用膠布封住了嘴。
宛如坐上了電椅一般。
等死。
而坐在窗邊的以榭爾,也許是劊子手、裁決者、死神、惡魔……
不,他只是一個殺手。
「伊妮德。」
輕輕的呼喚著少女的名字,以榭爾邊看著書內頁邊觀察少女的表情變化。
被一個殺手這麼喊,伊妮德害怕的心跳加速呼吸繁亂。
非常滿意伊妮德的反應,以榭爾又繼續唸:
「我想殺了某人,想殺了那個誰。
噢不!我不想寫他的名字,他噁心的讓人想吐,
他應該死的,應該從這世界上消失。」
以榭爾語調優柔婉轉,像是在唸詩一樣。
儘管他手上拿的並不是什麼詩集,只是一本普通的日記。
但以榭爾喜歡自己營造典雅的氣氛。
在殺人時要有格調。
這是夜來香殺手的淺規則。
輕躍下窗台,漫步到伊妮德身邊,靠著她的肩膀在耳邊輕輕說著:
「我殺了她、他和他,
有幾個她和他我已經不記得了,
總之他們都是該死的人,
忤逆、無禮、沒教養的他們,都該死。
殺死他們就像在殺死蟑螂、溝鼠、如白色的蛆,
簡單,而且理所當然。
我要殺了某人,殺了那個誰,
總有一天我會這麼做的,不必有我親自動手,
他們,會自我了斷。」
看到這裡以榭爾竊笑著,指尖輕搔著伊妮德的臉龐、頸子、鎖骨。
她就像可愛的小白兔那樣--顫抖。
以榭爾撿起地上的美工刀。
在幾分鐘前,少女還想用這把刀攻擊他呢。
用鋒利的刀尖重複輕劃著剛才手指騷過的地方。
鮮血掙脫出雪白的肌膚涔涔流出。
刀片坎進肉裡,越坎越深,深之入骨。
伊妮德身上的香水、粉脂攪和著腥臊。
混濁刺鼻,就像是腐敗的肉塊。
斷斷續續的呻吟,難聽的像是垂死的肉豬。
血濺上了以榭爾的眼鏡鏡片,不過他沒怎麼在意。
「伊妮德。」
富有磁性的音嗓在她耳邊迴繞。
「以權貴壓迫貧賤者,傲慢又殘酷的少女,伊妮德。」
「嗚嗚嗯!」
伊妮德試著掙扎,但徒勞的舉動只是增加手腕、腳踝上的擦傷。
濕熱的血液渲染她的胸口,一絲絲、一條條的血,美的就像掛在脖子上的墜鍊。
把手中的日記扔掉,放下美工刀換拿起特製的玻璃針筒。
針筒內淨澈的液體在燈光照下有些淡黃。
單膝跪在伊妮德面前,紳士的牽起她白嫩纖細的手。
「妳習慣以這種角度看人對吧?」
露出一抹斜笑,將針插入伊妮德食指指尖。
狠狠的,毫不留情的,插入肉與指甲間。
伊妮德更加劇烈的掙扎,眼淚奪眶而出,呼吸繁亂彷彿就要窒息。
緩慢的將針筒液體注入。
灼燒、炙熱、溶解、腐爛。
美麗的手指在硫酸的摧殘下慘不忍睹。
注射完畢,以榭爾拿出第二個針筒。
退去伊妮德華麗的高跟鞋,輕撫著完美無瑕的腳背。
「妳習慣用這雙腳踐踏人對吧?」
接著再次,注入。
從後腳跟。
不斷地拿出針筒,不斷的從各處注入。
毀壞、敗壞、弄壞她。
牆上的指針滴滴答答的前進。
一格就像是一年似的,伊妮德身心皆已被消磨殆盡。
「會自我了斷的是妳呀。」
以榭爾將連身鏡推到伊妮德面前,讓她看看自己不成人的模樣。
鬆開還算完整的右手,將美工刀放到伊妮德手中。
想殺了誰?鏡子裡的那個人。
簡單,而且理所當然。
親自動手吧!
房裡的人,房裡的少女。
已不存在。
以榭爾大概整理一下自己的儀容,輕輕關上門離開了屋子。
走上昏黃的街道,在巷子裡看見另一名麻亞色長髮的少女,身後跟著黑髮女孩。
「你幫我幹掉她了?」
少女跺著腳,臭臉站在以榭爾面前質問。
--忤逆、無禮、沒教養。
「嗯。」
以榭爾溫柔的笑著,但少女很不領情。
麻亞色長髮的少女甩了黑髮女孩一巴掌,大罵著:
「伊妮德那傢伙居然敢跟我作對,活該死好。」
--應該死的,應該從這世界上消失。
少女氣呼呼地離開,徒留黑髮女孩在以榭爾身邊。
「不過就是班級交際和男人問題,居然還要動用殺手呀!」
以榭爾感嘆的說。
黑髮女孩呵呵地笑著。
「少女的種情可是很複雜的喔!」
「確實,因為討厭所以就殺了她,這種感情真複雜。」應該說是幼稚。
「對了!這星期你有時間嗎?」
黑髮女孩拉著以榭爾的袖口,靦腆的笑了笑。
「很閒呢。」
「這樣啊,那麼我想請你殺了某人……」
「喔?誰呢?」
黑髮女孩注視著夕陽落下的地方,某位麻亞色長髮的少女。
那位少女漸行漸遠,消失在豔紅的邊際。
--我想殺了某人,想殺了那個誰。
--我不想寫他的名字,他噁心的讓人想吐。
--總有一天我會這麼做的,不必有我親自動手。
黑髮女孩,也變成了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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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叭:啊、期中考結束後進入了廢渣的過渡期O_O
這篇亂亂寫(以榭爾被開刀了QAQ)
說獵奇也沒有啦~被針筒插什麼的請自行想像(喂
至於這篇故事內容,大概是說兩個有錢女生吵架
然後黑髮女孩被霸凌,所以扇動一方去請殺手
以榭爾極短篇ˊˇˋ下次發文時間遙遙無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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