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初夢,被夢魘纏身並做了惡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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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喫茶店裡頭,這間店充滿了濃濃的西洋風格,不管是服務生的服裝還是店裡裝潢,整個就像從國外切進來的,窗外種滿了小花,佐納摸摸自己的頭頂確認頭上的花沒長出來。
難得放春假,佐納也是返鄉潮的一員,但其實老爺子的家離帝都不算遠,火車做兩站就到了,以前沒火車還要走上三天來著。
店裡角落的座位突然有點小騷動,聽店員說那是著名的解夢大師,問佐納要不要也去解個夢。
那位解夢大師帶著高帽遮住半張臉,身穿西裝修長身子傾向佐納。
「先生,要不要做個夢?」
佐納避開男子的視線,總覺得男子有著妖一般的笑魘,紳士的提提帽子,優雅坐在佐納對面。
「我沒做過夢。」佐納望著紅茶裡自己的倒影。
男子伸出纖細的手輕碰佐納的側臉,「那不如現在來做個夢吧。」
感覺到某種幽香,佐納昏昏沉沉的順著香味轉頭,意識到自己身處黑暗時已經不在茶點店了。
黑暗中有另一個自己,那個自己露出壞壞的笑容走到佐納面前。
「真無趣啊,這就是你的夢嗎?」那位跟自己長得很像的人雙眼是黑的,瞳孔是白的。
姑且叫他黑佐好了,佐納摸摸黑佐的頭,上面沒有長花,因為這是夢嗎?
「黑佐你是我的哪個部分啊?」佐納想著一張椅子,椅子就出現了。
「黑佐?」
「剛剛幫你取的名字,你就叫黑佐唄鵲。」
黑佐抓抓頭,也不是不喜歡被取名字,只是佐納這麼淡定一點都不好玩。
指著佐納,黑佐露出壞壞的笑容,「我是你心中的黑暗夢魘。」
原來我心中堆積得這樣的東西,佐納驚嘆的啊了一下,不過表情還是沒什麼改變,這樣黑佐有點不太開心。
黑佐很不開心的湊到佐納臉邊輕輕地說,「不怕我把你吞噬嗎?」
「我就你,你就是我,為什麼會怕呢?」佐納發覺佐黑似乎比自己高了一點。
按住佐納的雙手,佐黑壓在佐納身上,柔軟的唇觸碰著佐納的臉頰。
自己跟自己搞曖昧算是自慰的一種嗎?佐納就這樣躺著讓黑佐舔到開心為止,看見佐納一點都不在意,黑佐更生氣了。
「透過那個解夢大師使我成形囉,你不怕我每天繞在你身邊嗎?」
佐納微微皺起眉,「我們兩個形影不離,我怎麼會擔心被我自己騷擾?」是說這個夢要做多久呀?我該不會就這樣坐在沙發上睡著了。
黑佐嘖了一聲,就在要起身的時候佐納拍住黑佐的臉頰,就在佐納的唇要碰上黑佐時--
噠。
佐納睜開眼,回到了吉諾喫茶店,解夢大師露出不太討喜的笑容,拎出一個懷錶放在佐納手邊。
「哎呀哎呀,時間是很寶貴的,當你無助的時候試著向它許願看看吧?」
說著,解夢大師離開了,佐納看時間不早匆匆收起懷錶,好不容易趕上火車後因為返鄉人潮被擠在角落,還好兩站後就下車了。
下車深吸一口氣,佐納感覺到久違的田園氣息,這裡不算鄉間但至少沒有城市那樣壅擠。
「啊,還是家最好啊!」黑佐突然站在佐納身邊,佐納歪著頭看著他。
黑佐也歪著頭看佐納,然後捏捏佐納的臉頰,「我就是你頭上的那朵喔!經過剛剛的法力加持你可看得見我,不過只有你啦。」
佐納淡淡地拿出刀子把頭上不知何時開得茂盛的花砍掉,鮮血噴出的同時黑佐也跟著哀號然後消失了。
這花果然令人討厭,佐納現在終於知道為什麼自己這麼不喜歡頭上有花了。
走在回家的路上,看見路邊賣著令人懷念的丼飯。
買個便當回家吃吧,他這麼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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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叭:欸嘿嘿~最後一篇產出
佐納的另一個好朋友黑佐唄鵲 還不確定要不要讓他具現話讓大家都能看見
不過這樣進軍營好像會很辛苦 所以就先暫時只讓佐納能看見囉
啊 最後夢醒前的親吻適合體的意思(佐納想快點清醒
結果在最後荷染還是不知道佐納的名字啦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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