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工作關係我搬到這個地方,住宅區跟鬧區分的很清楚。
住宅區外面只會有路燈的燈光,而鬧區幾乎什麼都有,從住家到鬧區徒步只需要十五分鐘。
把東西搬到新住處時,已經是深夜了,想說要慰勞自己的辛苦所以先去鬧區喝點酒,雜物什麼的明天在整理。
儘管已快要午夜了,鬧區仍是燈火通明還有點人群。
我在巷子裡找到一間小居酒屋,店裡只有一個客人,挺清閒的。
「客人,請問要吃什麼?」
向我問話的女性店員臉上帶著能劇的若女面具,紫色的長髮用橡皮筋隨意的紮在後腦。
真是滑稽的一間居酒屋。
不過有特色的造型讓我覺得新奇,如果髮型不是用橡皮筋隨便綁應該會更有氣氛的。
「熱清酒兩壺,關東煮、牛肉串各一份。」
「好喲!」店員發出很有朝氣的應答,隨後轉頭看著另一位客人,「客人,還要來點什麼嗎?」
另一個客人穿西裝,我想他可能是在附近工作的上班族。
那個西裝男搖搖頭表示自己沒有要點餐了,丟了幾個銅板站起身準備離去。
離開前,西裝男從懷裡拿出一個惡鬼面具帶在臉上。
他要帶著面具走在街上嗎?該不會是喝醉了吧。
可能是我表情太明顯,西裝男走到我身邊停了一下,真希望他不要對我發酒瘋。
「你剛搬來這裡?」西裝男問。
「呃……是。」
「那我建議你晚上回去的時候……不要回頭。」
「嗯?什麼意思?」
西裝男沒有回答我,拉開店門就這樣離開了。
心裡有些不舒服,不過我想那個人可能只是喝醉了,沒什麼在意。
在居酒屋裡待到凌晨才帶著一點醉意走在回家的路上。
住宅區安靜的只剩我的腳步聲,除了黃澄澄的路燈外,其他地方都黑的伸手不見五指。
走著走著,路過一個電線杆,雖然我有點醉了,但是看得很清楚。
電線杆旁有一個長髮女人站在那,背對著我。
也許在等什麼人吧。
想到鬧區裡有很多徹夜未歸的年輕人,我想這裡的夜貓子應該不少。
沒什麼想法,與那女人擦肩而過,才走離女人三四步時--
「先生。」
我聽見有女人輕聲呼喊,下意識地回頭看了電線杆那邊的女人一眼。
那女人沒什麼動靜,仍是背對著我,靜靜地站在電線杆旁。
大概是我聽錯了吧。
回家後我躺在床上想說明天在洗澡,反正明天也不用上班,假日就是要輕鬆點。
「先生。」
睡意朦朧時,我聽見有些細小的聲音,不過我太想睡了,捲著棉被側著身不想去管那個聲音。
『先生。』
在我睡著的前一刻,我大概可以聽出聲音的來源,就在我床底下。
不過我太想睡了,床底下有什麼,明天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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廢叭:
日本能劇會以面具來代表演員的身分地位w
不過在裡面我最喜歡的還是般若(惡鬼)和若女的面具吧
嘛,這兩個算是常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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