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賣靈魂的公主
緞菲斯吹個口哨,沒想到第一次出任務就是跟兩位美女呀!
一個是東方的千紅,一個可能是來自南方,嘛!不過刺客組織裡的妹子都不好把吶!
「我們要去西方迎接公主,西方戰亂嚴重呀!那裡有位公主要逃命來中央城呢!」
緞菲斯拿著羊皮紙,大概看看後捲起來放入一邊的花叢燒掉。
「西方有很多內臟!有很多骨頭!」沐祁心情看起來很好,在其他同伴身邊兜圈子。
昂瑞摩始終沒有說話,雙眼無神地走著,但是她的存在感一點也不低,能清楚感受到她散發的陣陣殺氣。
坐著馬車來到指定地點,只見被稱為銀薩雅公主的人站在那,旁邊有個小隨從叫做赫爾默茲。
「怎麼又是個人妖呀!」緞菲斯皺起眉,比起氣質,旁邊那個侍從還比較像公主。
銀薩雅雙手插腰,厭惡的望著迎接的三人。
「居然派溝鼠來迎接我。」哼哼兩聲,自顧自的朝馬車走去,「默茲,去跟那幾個溝鼠協調一下。」
揮揮手,讓旁邊的小隨從過去找緞菲斯等人。
「各位下午好。」默茲優雅的拉起裙子兩邊行個禮,「接下來要麻煩各位保護銀薩雅公主了。」
「等等,先說好,我不說文明化。」緞菲斯跩著嘴說著,「南方人和東方人都不說文明話,再說文明話太饒舌難懂了。」
「我會說文明話呀!」沐祁指著自己,「雖然沒有很厲害啦!不過文明話很有趣唷!」
「要理解很麻煩呀!涵義什麼的。」緞菲斯抓抓頭,貴族用文明話說話都很作做,所以才討厭呀!
默茲溫柔的笑著,「學習文明話在宮廷貴族非常重要,刺客先生先別急著討厭吧!」
因為要趕路,一行人路上聊,讓默茲坐在馬繩駕駛座上,公主坐在馬車裡,緞菲斯牽著馬,昂瑞摩走在門邊,沐祁跟公主坐在一起。
默茲從竹籃拿出幾塊糕點,「請用吧!刺客先生,刺客小姐。」
「噢,還有吃的,真不錯。」把上拿過糕點,緞菲斯看了一下後頭的昂瑞摩。
晃了晃手中的糕點,「要吃嗎?」昂瑞摩沒有回答,吃掉手上的糕點,又拿了一個,「要吃嗎?」緞菲斯又問了一次。
昂瑞摩抽了一下嘴角然後別過頭,緞菲斯突然大笑。
「想吃就說嘛!說一句話會死嗎?臭婊子,想不吃?說呀?呵呵--」
啪!昂瑞摩一個直拳揍飛緞菲斯順手搶過糕點,然後用迅雷不掩眼耳的速度吞掉糕餅。
「靠!」緞菲斯跳起來,「要吃就說呀!打屁呀!」一手捂著腫起來的側臉,鼻樑差點沒被打歪,可見昂瑞摩一點也沒放水的意思。
昂瑞摩伸出手,白色的蛇爬出她的手臂,緞菲斯看見這挑性意味極重的舉動也抽出長刀。
「各位,請不要吵架。」默茲用馬身擋在兩人中間,「我不知道兩位之間有什麼過節,不過打架不能解決事情,至少現在不是打架的時候。」
聽見默茲的勸告,兩人才收起武器,然後繼續做自己該做的事情。
咻--一支箭從樹叢中飛出來插在馬車上,接著整台馬車突然燒起來。
緞菲斯馬上砍斷馬繩,「千紅,把人妖帶出來!」
「骯髒的鼠輩!」銀薩雅公主突然自己跳出馬車,跳出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用鞋根踹斷菲斯的臉。
由於公主穿的是靴子,這樣一踹緞菲斯臉上就出現一個印子。
一把抓住公主的小腿狠狠甩去撞樹幹,「靠杯呀!妳們女人都喜歡打人臉嗎?臭婊子!」
許多黑衣人竄出草叢,手裡拿著各種武器撲過來。
昂瑞摩扔出飛刀將到插入敵人的眼窩中,發出慘叫的同時幾顆眼珠在草地上滾動著。
「眼珠!」沐祁忙著彎身撿眼珠,順便把昏過去的敵人內臟挖走。
「喂!還不快帶人走呀!」緞菲絲抽刀斬斷某人的手臂,無法分心只好叫沐祁不要撿眼珠了認真工作。
昂瑞摩蹲下身將蛇毒抹在小刀上,一個回身射出無數把小刀出在敵人胸口或是膝蓋。
「去叫女巫!」敵人似乎這樣喊到。
沐祁鈀銀薩雅和默茲壓在身後躲在樹幹後面,要她們暫時別出聲。
只見一個年輕的少女走出草叢,金銀的波浪捲髮在空中飄逸,湛藍色瞳孔閃閃發亮。
神秘高貴的氣息讓段菲斯全身警戒,昂瑞摩瞇起眸子,畢竟巫師百百種,誰知道這種會搞出什麼把戲。
舉起紅寶石,「魔法少女變身!」只見寶石發出耀眼奪目的光芒照耀黑暗的叢林,銀色的流光包覆著少女全身。
「黑暗之力祈求惡魔護身,我是邪惡的靈,毀滅一切純潔事物吧!啊批雷第沏!@#$$%......」
「妳他媽在變身呀!」只見緞菲斯一刀砍死女巫終止女巫變身。
昂瑞摩揉揉太陽穴,因為剛剛少女變身的畫面讓她腦力有點負荷不了,這世界到底還能多腦殘?
其他暗殺者看見女巫被殺,馬上抱頭鼠竄閃的乾乾淨淨。
把女巫的屍體踹開,緞菲斯甩掉刀上的血,「早就說巫師都是智障了。」
深夜,暫時到一個比較隱密的地方紮營。
「可惡呀!那些該死的傢伙居然派人暗殺我。」銀薩雅用力戳了一下火坑。
「嘛,妳這麼婊子,也難怪會被人殺。」
「刺客先生!」默茲按住緞菲斯的手臂,希望他說話不要這麼直接。
聳聳肩,緞菲斯早就說過他不喜歡說文明話了。
「哼,你們這些廢物早該把我送去中央城了,我可是金主、公主,比起妳家的阿瑪莉莉絲,我的血脈更純正,雜種也難怪會聘溝街老鼠當刺客,這就所謂的物以類聚。」
此時的三個刺客不約而同瞪向銀薩雅,不過她也沒在怕,扇著手繼續說。
「怎麼?有意見嗎?」翹起腳,藐視著三人,「我可是真的公主呀!我可以感覺到十層床墊下的碗豆,穿的玻璃鞋也是訂製的,我的頭髮烏黑柔軟,血色的唇紅的像是在滴血,如果沒有王子親吻我是不會起床的。」
「我是真正的公主,你們這些鼠輩應該舔我的鞋根。」銀薩雅撥了撥劉海。
「是的公主殿下。」緞菲斯突然覺得種人應該要用文明話辱罵一番。
緞菲斯扭著頸子,「我想全世界的男人都想把嘟嘟好小香腸放進妳的柔軟的閨蜜裡,可惜我的大香腸不想靠近那發黑長蝨的地方,如果同樣會罹患淋病,我寧願用金幣去買個剛成熟的水蜜桃。」
「你這個粗魯、野蠻無禮的鼠輩!」銀薩雅氣的髮尾都捲起來了,「你算哪根蔥,小心切了你的大香腸。」
「啊!還沒說完呢!」緞菲斯指了指銀薩雅,「敬愛的公主殿下,雖然您有三座山的財富,但您現在的性命在我等手中,如果無法抵達中央城,您也無法向任人何證明自己是個公主。」
火坑裡飄出幾枚星火,緞菲斯看了一眼繼續說,「那平坦的胸圃如同白蘿蔔上長青春痘一樣令人厭惡,在我的記憶中,沒有一個公主是不波濤洶湧的,至少我到現在還沒遇到。」
銀薩雅咬牙,從身後翻出一枚金牌,「這是本公主的家徽,你們這些溝鼠聽好了,只要有這個家徽我可以讓任何人死,不需要理由。」
用細長的指尖指著緞菲斯,「我會讓你在火坑上跳舞,把你的扒下來當做披掛,將你的頭驢掛在廣場上,腌了你的香腸給狗吃。」
「公主殿下,您是不是沒搞懂現在的狀況呢?」緞菲斯攤出雙手,看了沐祁和昂瑞摩一眼,「老子好聲好氣的告訴妳這婊子現在的處境,說來我假文青說著文明話頗帥的,看來文明話也不壞,是吧!默茲妹子。」
「各位請不要在吵了,公主殿下貴為皇族出身,不得有失高傲尊容,請各位諒解。」
默茲低著頭向大家賠罪。
「公主殿下,請問只要持有那個家徽就是公主嗎?」沐祁歪著頭,「是不是公主難道不是看人,而是認家徽?」
「東方的蠢蛋,只有繼承人才能擁有如此珍貴的東西,毫無憑證誰會認妳為公主?」
「西方的愚者,將自己的弱點曝露於空氣之中,風的精靈會將他帶到世界的角落,謠傳著西方愚昧的傳承,綠妖精會把它們當作是笑話說給旅人聽,仙子會在孩子們耳邊叮嚀,黑暗會找妳,最終妳將不存在世界的任何一個角落。」
沐祁剛說完,一條白蛇突然纏上銀薩雅的頸子緊緊勒住。
默茲想幫助在地上痛掙扎的銀薩雅,但因為顧忌那條毒蛇而不敢太靠近。
「各位請住手!銀薩雅公主的個性是無法在一天之內改變的,有什麼得罪的地方由我擔當吧!」
跪在地上,默茲整張臉都埋在草堆裡了。
「妳真的想救公主?」難得昂瑞摩開口了,「為什麼想救她?就算替她頂罪也不要得到什麼獎賞。」
默茲緊握雙拳,「就算如此,我的命運就是這樣,我代代世家都是服侍皇族。」
「我必須照顧公主,就如同公主身體留著皇族血脈,這是不可逆的事實。」默茲眼眶都紅了。
蛇鬆開公主的脖子爬回昂瑞摩的手上,公主不知道是死是活,癱軟在火坑邊動都不動。
昂瑞摩揪著眉,「真是噁心。」她說,「剛剛公主也說,家族只認家徽不認血脈,妳卻說血脈是不可逆。」
「什麼?」默茲都沒發現其中的矛盾點。
撿起地上那個家徽,丟到默茲面前,昂瑞摩坐回自己的位置又不說話了。
「嘿!」沐祁拍上默茲的肩,「妳懂得身為一個應該公主做什麼嗎?」
默茲點點頭,因為世家都要知道禮節很多,甚至比公主知道的還多。
「喔!那麼優雅的赫爾默茲公主,我們是不是該啟程了呢?夜晚的森林不平靜呀!」
緞菲斯模仿紳士向默茲行禮,並且牽起她的手吻了一下。
「不!等等!我不能當公主?」默茲抽回手。
昂瑞摩挑起眉,「真的不想?」玩著手上的小刀,昂瑞摩用小刀指著地上的銀薩雅,「如果妳代替她,這樣百姓就會生活的更美好,想想這隻母豬殘虐無道,愚蠢又高傲,她身體裡有隻侏儒豬,再過個幾年她就會變成確確實實的侏儒豬,妳能眼睜睜看著公主這樣的位置被她糟蹋嗎?」
「我......」默茲膽怯地退後,「我不知道......」
「隨便妳吧!反正任務是要我們帶公主去中央城,沒說是死是活......或是半死不活。」
拿起火坑邊用樹枝串成的烤肉串,顧著說話也餓壞了,其他兩人也圍到火坑邊吃烤肉。
「默茲妳的家人呢?」沐祁嚼著肉塊問道。
「都在戰火中喪命了。」
「妳的家鄉長得怎麼樣?」
「骯髒混亂,那裡相當野蠻落後。」
「最大的心願是什麼呀?」
「穿上漂亮的衣服,與心愛的男人建立一個家庭,最好能遠離戰火。」
「那塊純金的金牌能幫妳實現願望,但必須用一個生命換得。」
沐祁拾起那枚金牌輕放在默茲手中,「快點許願吧!在黑中沒有人會看見喔!」
默茲雙眼無神的望著銀薩雅,一瞬間所有恐懼不安都消失在黑暗中,喃喃的唸了幾句,微弱的聲音回盪在森林中。
陽光伴隨著雞鳴緩緩升起,守衛吹起號角打開城門。
街上的吟遊詩人彈著曼陀林跳著舞,說著歡迎西方公主的到來。
據說西方公主溫文儒雅,謙卑且聰明,是個美麗又文靜的女孩,歡迎的隊伍撒著花瓣迎接公主到皇冠城。
至於,那晚的秘密,也只有躲藏於影子中的溝鼠才知道,而公主用一俱屍體和一袋金幣換取秘密永遠封藏不外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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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an 07 Wed 2015 22:24
【刺客好忙】出賣靈魂的公主
- Jan 07 Wed 2015 22:23
【刺客好忙】不重要的商品
*不重要的商品
顛簸的山路上,馬車賣力的往前踩,旁邊跟著幾頭白羊,牧羊人嚼著一片長葉驅趕著羊。
歐莉編著花圈坐在迪斯艾爾身邊,途中已經好幾次嘗試用飛吻攻擊迪斯艾爾,不過都失敗了。
羽洛疾手裡拿著書,不時偷瞄歐莉偷襲迪斯艾爾的行動。
「阿啦啦啦啦啦--」修女主管突然轉了好幾圈,還在唱奇怪的歌,「想知道今天的任務嗎?可愛的使者們。」
「不想。」迪斯艾爾一秒回絕,其實是不想由修女說出。
修女一手壓在額頭上一手緊抓胸襟,整個人向後仰,那種角度幾乎是下腰的動作。
「來自地獄的惡魔從山谷爬出,運送靈魂的人們若沒守住重要的事物,啊!他們的命運就是如此渺茫,性命也是如此微小呀!」
轉個圈雙手敞開,修女表情相當豐富的配合語句變化著。
「妳到底是修女還是吟遊詩人?」臥佛躺在乾草堆,迪斯艾爾慵懶地說,順手捏碎歐莉吹過來的飛吻。
修女轉個兩圈跳上一邊的木箱,「今天我是修女,明日我是舞者,大後天就是歌姬,我的職位重要嗎?重要的是我的職責。」修女一手捏著羊皮紙的左上角,語調變得嚴肅,「親愛的溝鼠們,這個貨物是波德頓侯爵的酒,那一瓶可要五十枚金幣,是你們賣身賣一輩子都還不起的,請好好守護吧!還有,去除掉山谷中的蜥蜴。」
「以上--」修女抱緊自己的手臂,躍下木箱在空中轉了幾圈,「這是我們主人阿瑪莉莉絲的囑咐,請認真的執行吧!」
歐莉半舉著手,「不管怎麼用什麼方法,只要完成任務就可以了吧?」
「是的,還有,今天是因為我跟上帝對話太久,來不及向你們說明任務,一般來說主管是不會跟著溝鼠行動的。」修女轉著轉著,轉到一個能坐下來的地方才停止。
其實是妳睡過頭了吧!雖然想吐槽主管,但覺得說了也會被主管過濾掉,迪斯艾爾繼續保持沉默。
「呵呵,我們居然為了一瓶酒要跟蜥蜴打架呀!」歐莉望了一眼有著精細雕刻的小木箱,「那就是價值五十枚金幣的酒?」
拿起一支畫筆,歐莉沾點唾液,然後在木箱上畫了幾筆。
「北方的女巫,妳的能力是什麼?」迪斯艾爾坐起身,拿出塔羅牌洗牌。
歐莉瞇起眼,「有興趣了嗎?」趴到迪斯艾爾面前,歐莉雙手撐著頭。
「突然沒興趣了。」瞄都沒瞄歐莉,繼續洗著塔羅牌。
「呿。」歐莉換趴在羽洛疾面前,「吶吶,你呢?看見那個木箱沒什麼評語嗎?」
羽洛疾抓抓頭,「就......很平凡的木箱呀......」
「可是裡面的酒可是價值五十枚金幣呀!」歐莉露出甜膩的笑魘,「想想看,五十枚金幣的假酒,這不是很好笑嗎?」
「那是假酒?」羽洛疾訝異的說,連一邊的迪斯艾爾都露出疑惑的表情。
嘻嘻笑了兩聲,歐莉繼續說著,「我可是皇冠城御用畫師,高級的酒品我怎麼認不出來?」
「我、我們......要告訴委託人嗎?」羽洛疾看了一邊的修女,居然在打瞌睡。
歐莉挑起眉,認為羽洛疾的想法相當愚蠢。
「告訴委託人我們的委託金不就會被沒收嗎?搞不好還會說是我們偷的。」揪著小嘴小聲的說,「這是秘密,不可以告訴別人唷!」
迪斯艾爾半瞇著眼,但懶得思考其中的怪異之處。
咩咩咩咩--外頭的羊突然躁動不安,不受牧羊人的控制到處亂竄。
在人們還未發生尖叫之前,迪斯艾爾已經抽出薙刀甩開長刃,跳向山谷畫出一刀銀色的弧。
鏘!刀刃破上了堅硬的鱗片,一隻黑色的巨蜥扭動著身子,黃色的眼球咕嚕轉個幾圈後停在迪斯艾爾身上。
「巨蜥--」某個商人尖叫,這時商隊整的大亂。
「各位!」歐莉跳到一匹馬背上,「請往樹林避難去吧!我會替你們保護好商品的。」
聽見聘來的刺客都這樣說,其他人只在意自己的生命安危,趕快往森林跑去。
巨蜥張大嘴噗咬迪斯艾爾,但這種速度對迪斯艾爾來說實在太慢了,一刀斷開蜥蜴的舌,綠色的血液噴灑在岩壁上。
羽洛疾看見歐莉也要走了趕緊拉住她,「要去哪?我們要幫迪斯艾爾。」
歐莉勾著嘴角,燦爛的笑著,「你認為他打不過怪蜥嗎?」
「不,我只是覺得......」
「親愛的疾羽,身為刺客組織的同僚,我們應該相信同伴才對,如果我們都去戰鬥,誰來看顧商品呢?」
歐莉皺起眉,摸摸懷中的盒子,「雖然知道這箱子裡的酒是假的,不過主人不是託付我們兩個任務嗎?保護酒和殺死蜥蜴。」
「是......可是......」
「可是你卻不信任同伴,喔!阿瑪莉莉絲,尊貴的主人,您信任我們,所以無論如何我會完成您交代的任務的!」
又看了羽洛疾一眼,歐莉繼續說著,「對迪斯艾爾展現你的友誼吧!親愛的疾羽,但別忘了我們的信任是建立在金錢之上。」
羽洛疾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歐莉騎著馬奔向樹叢,那是抵達波德頓領地的最快路徑。
鏘!
刀刃再度碰上堅硬的鱗片,迪斯艾爾一臉沉悶,這隻蜥蜴割了舌、戳瞎了眼,好像沒有太大的傷害,全身又覆蓋著堅硬的鱗片。
修女突然轉圈跳躍,繞著迪斯艾爾轉了好幾圈才停下來,用十字架指著巨蜥。
「背叛上帝的惡魔呀!這不是你應該存在的地方,塵歸塵,土歸土,你的肉體應被大地之母擁抱,用雨水洗刷污穢的靈魂吧!你的靈魂將到光明的天堂受主寵召。」
「修女,妳的戰鬥台詞會不會太長了?」
「願望的鳶尾花,你連一句戰鬥台詞都沒有呀!」
「不是沒有,是不需要。」
巨蜥一個咆嘯,大掌拍向兩個渺小的人類,迪斯艾爾根修女各自跳開。
只見修女在原地快速旋轉,然後像是陀螺一樣飛出去踹飛巨蜥。
蜥蜴被踹飛仰頭的瞬間,迪斯艾爾看見蜥蜴頸子有一條肉色區塊,那是沒有鱗片保護的地方。
瞬間移動到蜥蜴脖子前一個迴身,銀刃切開薄弱的肌肉和韌帶。
不想被骯髒的血液噴到,迪斯艾爾把蜥蜴當作腳墊踩著跳開,這時修女還在半空中邊轉圈邊降落,因為風由下往上灌,讓她的裙子變成澎澎裙。
這樣從遠方看來很像一把被撐開的傘,邊轉圈邊落下。
修女輕盈的落地,然後又開始唱聖歌。
羽洛疾低著頭,有點失望的望著森林和峽谷邊巨蜥的屍體,「對不起......我沒能做出決定。」
不知道要選擇相信歐莉還是去幫迪斯艾爾,猶豫的結果就是什麼也沒做。
拍拍羽洛疾的肩,迪斯艾爾說著,「沒來幫我是你相信了歐莉,沒跟著歐莉走是你相信了我。」
「欸?」歪著頭好像領悟了什麼。
迪斯艾爾搓搓羽洛疾的頭,「走吧!去找歐莉。」
到了波德頓的領土,歐莉已經完成了任務,也拿到了賞金,不過歐莉手上的賞金似乎多了一點。
坐上正常的馬車,修女跑去教堂傳教去了刺客們只要帶著錢回去就好。
「多了七十枚金幣呢!」迪斯艾爾挑起眉,「妳掉包了酒?」
歐莉揪著嘴點點頭,「一開始用筆去畫木箱不是下什麼保護咒,而是把真的酒移到別的空間,然後換瓶假酒進去。」
露出一抹笑顏,歐莉毫不忌諱的說,「騙那些商人去森林,其實是方便把那些人一個不漏的殺光。」
「什麼?」羽洛疾皺起眉,認為歐莉太狠毒了,「為什麼要這麼做?」
「你問我為什麼?」哼哼幾聲,一手撐著下顎,歐莉晃了晃錢袋,「只要讓波德頓知道我們有多辛苦,他就會願支付更多金幣,我跟那位肥豬領主說,敬愛的領主呀!為了您的美酒,我們失去了一整個商隊的人,為了您月下品酒的雅致,我的同伴正在跟惡蜥搏鬥,您卻只給我們這樣的金額,這樣我實在無法回去面對我的同伴們呀!」
羽洛疾臉上顯得有些不悅,「這是詐欺!」
「是呀!」歐莉攤手,「不過又如何?波德頓那頭豬,也欺騙的村姑,騙走她們的貞操卻不給她們任何金幣,對他而言女人的貞操一文不直。」
歐莉雙眼瞪著羽洛疾,「我不必憐憫那些村姑,也不會因為說謊而良心不安,因為這就是現在這個世界的生活方式。」
「不......不應該是這樣的。」羽洛疾也沒有露出迷惑的眼神,反而是相當堅定。
「不應該是這樣的。」他又重複了一次,「因為討厭那個人,也許那個人很壞,會殺人、騙人,但因為這樣用不當的手法去制裁他們,總有一天也會淪為與他們相同的命被人制裁。」
歐莉環起手,「你害怕命運?命運的法則是一群人交織出來的,不可能每個人都走上相同的結局,你說呢?占卜師。」
「我不需要評論,這是既定好的事情,不管你是好是壞,那都是早就註定好的。」
「這樣啊!」莉歐聳聳肩,「看來我們的想法都無法一致呢!」
天色逐漸暗下來,夜宵的燈火比白天更明亮,狼狐鼠輩走出了暗巷,他們只能在黑暗中遊走。
教堂的十字架頂端有個旋轉的修女,抱著聖經唱著聖歌。
每一個夜晚,都沒有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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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an 07 Wed 2015 22:22
【刺客好忙】那些管理者
*那些管理者
「各位親愛的溝街老鼠,我是你們的主人,阿瑪莉莉絲--孤挺花。」
阿瑪莉莉絲優雅地坐在花園中間的餐桌邊摸著牧羊犬克萊兒,而被招攬過來的刺客像是野餐一樣隨地而坐。
「美麗的孤挺花,我是歐文.格里芬,請叫我愚騙吧!」歐文摘下帽子向阿瑪莉莉絲行禮。
阿瑪莉莉絲抿著粉嫩的唇瓣隨後莞爾而笑,「多禮的魔術師,愚騙這個代稱是在嘲諷被騙者還是你自己呢?」
「主人您認為呢?」帶回帽子,歐文繼續說著,「有些人明明可以看清謊言卻不承認,最後自己騙自己,寧願身陷泥沼也不願意放下廉價的自尊。」
歐文單膝跪下敬重地說著,「美麗的主人,您認為呢?您是被愚弄者,還是愚弄我等之手?」
「這重要嗎?」阿瑪莉莉絲環著手,「今天你們向我的金幣誓忠,明日也能去舔他人的鞋,爾等,就是這般溝街鼠,只要記得跳舞娛樂我就好了。」
「喂喂喂!不要在那邊你你我我了!說重點呀!婊子!」艾倫雖然是在罵阿瑪莉莉絲,不過說話卻是背對著她。
勾起嘴角,阿瑪莉莉絲慵懶地撐著頭,「親愛的狼,為何你不正眼看著主人呢?」
「吵、吵死了!有什麼重要的事情不會快點說呀!」堅持背對著阿瑪莉莉絲,艾倫的音調變得有些奇怪。
晴紫淵哈哈了兩聲,然後指著艾倫,「主人!您有所不知,艾倫會怕跟女性接觸啦!」
「靠!」艾倫一拳飛打過去,不過晴紫淵閃開了。
那朵孤挺花輕摀著小嘴呵呵幾聲,然後看向占卜師,「願望的鳶尾花,你看見什麼未來了嗎?為何沉默?」
「高貴的主人,您必須支付有女王頭象的金幣才能看見自己的死亡。」
「喔?」白嫩的小手把玩著金幣,「意味著,若不交出女王的頭,我就不會死了嗎?」
「若您交出一枚金幣,就會曉知死亡,也代表著您的生命也就值一枚金幣。」亮出一張死神牌,迪斯艾爾繼續說著,「人們相信好運卻不相信厄運,總是坐等好運的帶來努力去改變厄運,但最終沒有人可以改變注定好的命運。」
潔白的齒貝啃著脆餅,阿瑪莉莉絲也丟了一塊脆餅給占卜師。
「繼續沉默吧!鳶尾花,我的命運用那些紙牌看不出來的,就跟你看不見自己的命運一樣。」
撿起脆餅咬了一口,然後丟回阿瑪莉莉絲腳邊。
「我不需要看清自己的命運,既然是註定好的,何必看?何必聽?隨遇而安。」
一腳踩碎腳邊的脆餅,阿瑪莉莉絲望著昂瑞摩,「玩蛇的少女,妳帶來的氣息如同風霜中逐漸失去體溫的女孩,也許直接說妳就是那讓人失去體溫的冰雪更為貼切。」
沒有回答,對阿瑪莉莉斯露出厭惡的表情,繼續摸著小蛇。
阿瑪莉莉絲柔柔地笑著,「沒關係,無妨。」一手捏碎手中的馬卡龍,隨手扔在花叢中。
到處盼望,嘻皮笑臉的西比沃讓阿瑪莉莉扔了一塊曲奇餅過去。
「天真的西比沃,你真像皇室裡的寵奴,為何不屈服於國王的胯下呢?每滴精華都能換來更多的金幣。」
西比沃雙手抱後腦,揪著嘴,「親愛的主人吶!金色的鳥籠會灼傷我的羽毛,比起枯老的巧克力棒我更喜歡新鮮的奶凍。」
「呵,學的真快呀!」阿瑪莉莉絲又丟了一塊餅乾過去,「天真的西比沃,你會效忠我並且只對我老實嗎?」
「是的。」西比沃瞇起眼,露出燦爛地微笑,「主、人!」
扭著頸子,阿瑪莉莉絲仰頭嗅著差相中交融著花香,遠方的微風帶來一絲絲不討人喜歡的臭氣。
東邊的風是苦澀的味道,那裡遵守著傳統,每天緊繃地生活在嚴苛的環境中。
西邊的風是煙硝的味道,那裡烽火燃燒不斷,每天都有流離的屍魂在月下哀嚎。
南邊的風是腐臭的味道,那裡惡疾天災,每天行屍走肉用手指計算著自己存活的天數,生不如死。
北邊的風是刺鼻的味道,那裡存在著智者與變態,每天研究著世界真裡,製造怪物、研究草藥。
中央的風是銅臭的味道,這裡有著最骯髒的血脈,每天都會像柵欄裡的乳豬一樣發洩情慾。
玫瑰被鮮血染紅,乾涸的血液是黑色的,那朵淒美的黑玫瑰正是對人類到絕望,失去活力的心臟,不如用天使祝福過的寶劍將他刺穿吧!
眼前這些溝鼠能拔起刺入心臟的那把劍嗎?
「親愛的溝鼠們。」阿瑪莉莉絲恢復正坐的姿態,「讓淮墓來介紹一下今後負責看照你們的人吧!」
淮墓拿著一本書,帶領著幾個人走到大家面前。
對著大家露出微笑,淮墓先來個自我介紹,「我是負責管理分派任務的酒吧管理員,淮墓。」
「我是主管之一梅可斯.賽蒙請叫我黃鶯。」
沙啞低沉的聲音,卻有陰柔的美貌,坐在輪椅上的男子,彷彿是用木偶線控制的陶瓷娃娃。
「主管是殘障人士?」緞菲斯挑起眉,其實也想叫他人妖,但怕被燕藍揍。
「這樣沒問題嗎?不好意思我沒有惡意,只是......」尤里希斯皺著眉,很擔心那位主管的身體狀況。
「信鴿的法蘭西斯,我相信黃鶯殘缺的只有肉體,放心吧!」阿瑪莉莉絲端起茶杯,嗅了嗅茶香。
「我是神派下來引領迷途羔羊的使者,被選上的人,法納蒂克,代稱是現。」
眾人望著修女,沉默了好一陣子。
「等等,修女不是要愛護生命什麼鬼的嗎?」第一個提出問題的是燕藍。
法納蒂克雙手成祈禱狀放在胸前,「湛藍的燕吶--!妳可知死亡是上帝賜與人們至高無上的尊寶呀!」
只見修女轉個兩圈到燕藍面前,雙手用力搭上她的肩。
「指引迷途的羔羊是我等的使命,帶領迷失的靈魂回到上帝身邊是我等的任務呀--!」
把刻有黑玫瑰標誌的十字架舉到燕藍頭上,「祈禱吧!被選上的人們,透過死亡洗刷聖潔的靈魂,上帝已經敞開雙手準備迎接他們了。」
「神經病呀!」燕藍退後好幾步,「主人,黃鶯是身體殘廢,修女該不會是心理殘廢吧!」
修女又轉個幾圈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帝為了造就完美而創造不完美,因為不完美這世界才能成為最燦類美麗的國度。」
「啊!我看見神在召喚我了!」修女戲劇般的舞動身體,「我左手持著刀與刃,右手拿著上帝的箴言,各位被選上的人們,請好好完成自己的任務吧!」
修女終於停止旋轉和說話了,下一個走上前的是一個非常普通的村姑。
「哼,黑土的侏儒豬怎麼也跑來了呢?」歐莉呵呵兩聲,「這醜女也能當主管,如此不堪入目。」
「是,我是日莉香,可以叫我樂花。」縮著身子,不安的四處張望,「黑土的生物也是有善良的,請各位手下留情。」
「喔!少見的和平派呀!」克烙爾咬了一口蘋果,「不過如果我們反抗妳,妳要怎麼對付我們呢?」
「是,我會用DShK 1938重機槍,發射12.7 × 108毫米大口徑彈藥打爆你們。」
只見樂花從裙底拉出一台大的誇張的防空機槍。
「妳的裙底是次元空間嗎?」克烙爾冒著冷汗,「是說妳真的能發射這台機槍嗎?」
樂花看了一眼阿瑪莉莉絲,取得主人同意之後把槍口轉向天空上的一隻大鳥。
轟--一聲巨響伴隨著白煙和震動,砲彈急速擦過大鳥,隨即折返撞上大鳥的頭,燦爛的煙花瞬間在天空炸開。
用這個樂花可以鎖定最多三個目標,只要目標在樂花所見範圍內,砲彈就會一直追著目標直到爆炸。
因為是改良版的,一次也只能發射最多三個子彈,但如果不是追隨目標的砲彈模式,樂花就可以拿著機槍邊跑邊掃射。
「......」
眾人內心想著同一件事情,那就是--為什麼我們的主管都非人類呀!
根本不需要什麼刺客組織了吧!叫上主管開個兩槍事情就解決了。
「我是你們受傷時為你們治療的醫生,山吹華鳥,也可以叫我棣棠。」
好不容易出現正常一點的人類,現在沒人敢亂說話了,等等聊一聊又看見、聽見什麼恐怖的事情。
「哇!我也是醫生呢!」沐祁拍著手跳到棣棠面前。
「是醫生?還醫死呢?」陰沉的女孩突然冒出來,「我是臨淵,也可以叫我黑月,你們的屍體交給我來處裡。」
「不是醫生是收屍的嗎?」沐祁歪著頭。
「噓。」將食指點在沐祁嘴上,深紫色清澈的雙眸散發神秘的氣息。
臨淵將音量放低,「每個生命終將一死,死者平靜的臉龐代表著他們脫離苦海,活著的......繼續翻滾在沙塵中吧!」
「怎麼又是怪人呀?」艾倫仍背對著其他人,只聽聲音,感覺主管多數是女的。
「其實可以轉過去呀!」羽洛疾試著鼓勵艾倫面對現實。
艾倫瞪了羽洛疾一眼,「吵死了!滾!」
勸告無效,只好默默退回晴紫淵身邊。
「好了!」阿瑪莉莉絲拍一下手,「今天的茶會就到這邊吧!親愛的溝鼠們,願你們有個寧靜的夜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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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an 07 Wed 2015 22:20
【刺客好忙】那群刺客們
*那群刺客們
這裡是溝街,不受法律拘束的無法地帶。
如同其名,沒有人會想去關心被放逐在城牆外的溝鼠,如果你在這裡看見一群人為了搶一顆蘋果互相爭鬥,甚至打死人,不用意外,你可以盡情的嘲笑他們的命運是如此坎坷,就跨過他們的屍體吧!反正死了,也就是就是等著被蟲吃掉的屍體,管你是女王還是乞丐。
一群人手裡拿著刻有黑玫瑰標誌的邀請卡進入一間看起來古色古香的酒吧。
每個人找到自己喜歡的角落就坐,大家來的原因都相同,因為收到阿瑪莉莉絲領主的邀請函。
聽說她是被遺忘的皇族,在空蕩蕩的豪宅中度過孤單寂寞的二十年,現在創辦黑玫瑰刺客組織為了招集人才到這裡來。
只見酒吧中有個黑髮男子掛著笑容,「各位敬安,請大家稍等,主人很快就會來。」
說著,上了幾杯酒和糕點,坐在櫃檯裡低頭看書。
歐文.格里芬端著雞尾酒坐到歐莉.文特和西比沃那桌,其實也不是熟識,也就單純的沒位置可以選。
「晚上好,令人憐愛的宮廷畫師。」歐文紳士地向一邊的女士打招呼。
「晚上好,帶著雞羽毛的魔術師。」歐莉.文特一手扶著側臉,攪拌著酒杯裡的梅子,「你怎麼知道我是宮廷畫師呢?」
「妳怎麼知道我是魔術師呢?」繼續勾著笑容,「妳身上的顏料氣味很特殊,剛工作完吧!」
歐莉點點頭,然後指了指歐文,「看你的穿著,這麼花俏,還有那種笑容,大概就是魔術師了吧!」
抽著嘴角,歐文看了一眼西比沃,「不介紹一下自己嗎?」
停下咬吸管的嘴,西比沃看了一眼四周。
「其實我是西方艾德華十五世的嗣子,因為西方戰亂不斷我只能逃亡到中央城,現在經營流動攤販,賣家族寶鑚過活,總有一天我會挖空阿瑪莉莉絲領主的家產,然後回去接收我的王位。」
歐文挑起眉,「有一半是在說謊呢!」
「說實話很重要嗎?」西比沃露出甜甜的笑容,「這裡又不是和藹可親聯誼會。」
「沒錯。」歐莉同意西比沃的說法,「我們之間的信任只建立在金錢和肉體上,如果沒有錢今天大家怎麼會聚在這裡呢?」
「妳似乎沒解釋到肉體這個性感的字眼吶!可愛的畫師小姐。」歐文瞇起金色瞳眸,掃描過一遍這裡的人。
歐莉劃開笑容,「貞操可是比世界上所有的黃金鑽石還要珍貴呢!但現在似乎可以用金錢計算了。」
「這樣啊!那妳的貞操要多少錢呢?婊子。」隔壁桌的緞菲斯向歐莉敬杯酒。
歐莉皺了一下眉,「你的嘟嘟好香腸沒辦法負荷呀!黑土的侏儒豬不用錢,去向她們敬酒吧!」
「嘖!這裡充滿了男人,好不容易看見女人卻又這麼難說話。」緞菲斯微指了櫃檯邊的燕藍,「猜猜看吧!那位是男是女?我打賭他是人妖。」
「喔,女人吧!雖然胸口風平浪靜的。」歐文發出感言。
「男人吧!看他腰間上的武器,女生用那種槍手會脫臼吧!」歐莉揪著嘴,其實也看不出來。
「說不定他晚上是男的,早上會變成女的。」西比沃的言論並沒有得到認同。
由於沒人敢去問燕藍,這個謎的答案就這樣給他漂流而去,四個人圍在同一桌繼續打量著其他人。
「那個養蛇的女孩呢?跟她說過話了嗎?」緞菲斯推一下歐文,意味著要他去找昂瑞摩.布雷克攀談。
養蛇的少女散發著陰沉的氣息,好像在警告其他人靠近我就會死,所以歐文機靈的繞過昂瑞摩.布雷克,去找坐在窗邊的沐祁。
「晚上好,來自東方的少女。」
沐祁抬頭望著歐文,「嘿!」馬上招手打個招呼,「見面禮。」
直接丟一塊黑色肝臟在桌子上,讓歐文僵著笑臉。
「這麼高貴的見面禮我沒資格擁有啊!再說我已經有了不需要。」
「欸?」沐祁歪著頭,然後伸出手,「回禮,東方的禮節,我要你的左眼。」
「嘛,東方的人還真是注重傳統,不過這裡可是中央城,中央城沒有這種禮節唷!」
在沐祁動手自己挖之前,歐文神閃回自己的座位,然後看了一眼正在用塔羅牌占卜的迪斯艾爾.庫洛斯。
「巫師嗎?」歐莉也望過去,「不知道是不是來自北方。」
「北方的巫師和女巫都是智者呢!」西比沃趴在桌上。
「智者和智障差一字,不要唸錯了。」緞菲斯淺淺的笑。
「是嗎?」西比沃斜過頭,「那我認真的再重唸一次,北方的巫師和女巫都是--智障。」
說完吐吐舌,速度很快的鑽到桌子底下,因為刻意調高音量,讓所有人都聽見了,不過大家都沒看到西比沃,所以都盯著那桌的三人。
「嘿,罵到我了唷!我也是北方來的女巫。」莉歐環著手,試著用腳去踩桌子底下的西比沃。
「我也是巫師呀!雖然不是北方的。」歐文撥弄額前的髮絲替自己辯解。
這時所有人的目光都放在緞菲斯身上,「靠杯,有人規定不能罵北方的巫師和巫女是智障嗎?」
既然沒辦法辯解,那就順著自己的意思去吧!其實對於北方的巫師們也沒有多大的好感,就是一群自恃甚高的瘋子。
「沒錯!我也討厭那些搶生意的巫師們!」艾倫.亞洛得斯跳出來敬緞菲斯一杯酒。
緞菲斯也回敬,「是吧!每次別人在前面揮刀揮的那麼辛苦,他們唸個兩句就把怪物搶走了,下次遇到法師要先殺了他們。」
晴紫淵用力放下酒瓶,「明明就是自己太弱還說什麼呢。」
「啊!東方的法師嗎?」艾倫看了一眼晴紫淵胸前的陶笛,「你也沒多強吧?那種武器打一下就壞掉了。」
晴紫淵別過頭,「我又沒有要跟別人打的意思。」
「那你就閉嘴不要說話呀!」艾倫聳聳肩,「反駁別人說的話,還說的這麼小聲,妓女做愛的叫聲都比你大了。」
「吵死了,你們這些野蠻人,南方的土鼠輩都你們懂得禮貌。」迪斯艾爾.庫洛斯收起塔羅牌,朝酒罷走去。
「噗嗤!」克烙爾早就想笑了,「這裡是動物窟嗎?不,剛剛很多人被形容的連畜牲都不如。」
先忽略掉看戲的旁人,艾倫直接搭上迪斯艾爾的肩,迪斯艾爾迅速翻身一個側踢把艾倫踹飛到旁邊的酒桶堆。
「靠!我什麼都還沒做耶!」
「有哪個笨蛋會乖乖的給人打,之後才說很痛要反擊的?」迪斯艾爾冷冷的說,然後閃過歐莉的飛吻。
羽洛疾.洛斯特挪走自己的椅子,不想被捲入打架範圍,不過搬起椅子才發現好像沒有一桌可以去的。
尤里希斯.奧諾德朝他招招手,晴紫淵更直接走過去幫他搬椅子了。
「唉......這些人都多大了,還是這麼吵。」尤里希斯看著酒桶堆裡的艾倫,默默的嘆氣。
「閉嘴啦!干你屁事插什麼嘴?」艾倫跳起來,「你們三個弱的要命的傢伙坐在一桌也不會比較強,就乖乖到一邊去互舔傷口吧!」
尤里希斯淡淡的笑著,然後看向歐文那桌,「你剛剛也加入了連畜牲都不如的團體呀!有婊子跟智障還有土鼠輩,真熱鬧呢!」
「靠!你少說一句話會死呀!」緞菲斯拍桌,一腳跨上桌面,「我們是有罵到你嗎?」
「沒有。」尤里希斯咬字清楚的說,「我討厭你們這種吵鬧的人,就這樣。」
「我襙!」
不知道誰罵了一句髒話,艾倫已經抽出長刀砍向尤里希斯,不過尤里希斯直接把桌子翻起來擋刀,然後退到比較廣闊的地方。
「喂,要打出去打。」一直沉默的淮墓發出了警告。
不過整個場面已經失控,也不知道現在是誰在打誰,只看見小刀、匕首亂射,還有幾封信在空中飛舞,貌似看見西比沃飄在空中被卡在水晶吊燈上。
「吵死了!你們不能安靜點嗎?」
「你聲音比我大耶!塔羅牌智障!」
「不要隨便罵巫師智障,你們這群無腦的蠢貨!」
「不要吵架啦!」
「救命!誰來把我從水晶燈上弄下來!」
「婊子!把妳的蛇看好!」
「去妳媽的,誰是人妖呀!欠揍!」
「啊啊啊啊--誰召喚蟲子呀!」
「閉嘴!不要淫叫。」
人聲、打鬥聲交雜成令人煩躁的噪音,淮墓突然起身,用力把書闔起來。
「通通滾出去!」雙手用力一拍,室內捲起颶風到處亂掃,然後直接把所有人捲出去。
玻璃碎片散落滿地,武器、垃圾什麼的也順便掃出去,一群人先是撞上牆或是撞上屋瓦,然後摔跌成一團。
一邊的路人嘻嘻地笑了幾聲,為了生命安全匆匆路過免得被抓來當出氣筒,這種小爆炸不算什麼,還不至於驚動到什麼警察之類的。
畢竟這裡是溝街,天天都有人死,天天都有人被砸店,更不用說顧客被店主動粗請出去。
阿瑪莉莉絲雙手插腰,望著地上狼狽的一群人。
「有實力卻沒默契呀!」嘆口氣,阿瑪莉莉絲走入酒吧裡,坐在吧檯邊,「Bloody Mary。」
「收下這些人真的沒問題嗎?」淮墓收起書,開始調酒,「感覺這種團隊反而會敗壞名譽呢!」
「我要名譽做什麼?」用銀刀刺穿黑玫瑰邀請卡,阿瑪莉莉悠哉地說著,「我只是想用錢買些娛樂的小丑。」
「品質相當差的小丑。」
「有聽過東方戰國四公子嗎?」阿瑪莉莉絲垂下眼簾,「為了抵抗敵國而積極召募人才,其中包括學者、軍師、煉藥師、術士還有食客。」
「米蟲嗎?」
「不,是有各種才藝卻只能在特定場合派上用場的人。」
「那還是米蟲。」
外頭那群被招攬的刺客們,被轟出去後就沒在進來了,不過今天集合的意義就是為了讓阿瑪莉莉絲看看這群烏合之眾。
結果也不壞,「明天再召集一次吧!也要讓他們認識一下主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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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Jan 03 Sat 2015 02:07
【特傳】聞影之聲51.52.53.54.55
51.
微風輕輕吹撫,白園裡的大氣精靈輕盈地繞著風轉,記得過午餐時間很久了,我好像吹風吹到睡著了。
『亞那......』一個黑髮的男子溫柔的摸著我的臉。
正確來說是我透過記憶看見他正在摸著某人,看不清楚那個人的面容,我只能從他身上感覺到純粹的陰影。
他是妖師,但他身上的陰影很溫柔,就像陶莉絲的陰影不會傷害到米爾和其他人一樣。
「跟班的跟班!」黑髮男子的笑容突然被五彩繽紛的男子氣概打散,西瑞一把跩住我的一領猛搖。
「噗!西......西瑞?」
「騎馬打仗要開始了還在這邊曬屁股!」西瑞看我清醒便鬆手讓我跌坐在地上。
我跟西瑞一起到會場時,已經是大家都準備好氣氛緊張的時刻,只見西瑞跳上四個人組成的『馬』,一臉擋我者必死的模樣。
旁邊跟我穿一樣紅色制服的學長姐把我抓過來,「學弟,記得頭斷掉要快點抓回來。」
然後他們把緞帶綁在我頭上,看大家的陣仗勢騎馬打仗沒錯,想起人類玩騎馬打仗摔一摔就鼻青臉腫,這裡玩騎馬打仗大概就是橫屍遍野了。
看見夏碎已經站在領頭的位置對上對面的冰炎學長,我有點好奇這世界友好的意思會不會也是狠狠的砍朋友一刀呢?
咻--碰!紅色煙火散在半空,兩隊瞬間碰撞出激烈的戰火,我看西瑞自顧自的指揮下面的人往前衝,也許不需要我的幫忙。
扭曲肋骨轉換成八根像蜘蛛的尖刺,看見敵方的臉就直接給他插下去。
感覺淡淡的風刃,我反射性的蹲下一支箭飛過我的頭頂,原來是千冬歲和萊恩正打的激烈。
記得好像只要不落地、緞帶不離頭就不算犯規了吧!
「我離開一下。」
扭曲背部讓自己長出一對翅膀飛在高空,然後集起大氣的力量拉出熾天使的淨罪弓。
「架起防禦!」下面不知道是誰這樣大喊,有些敵人想朝我發射攻擊卻又被我隊友趁機攻擊。
『願光明降臨。』輕吐一口氣,刺眼的光芒環繞在箭峰,一曙光炸裂在敵對陣營,那不會造成生物肉體或精神傷害,不過他們至少會有四五秒的時間無法動彈。
刷--我放箭的同時學長的長槍順著光道迎面刺來,毫不留情削斷我一隻翅膀,在失衡之前一個翻身把自己扭曲回來回到隊伍之中。
我回到隊伍中才發現西瑞變成獅鷹毀滅性自殺退出了,而千冬歲跟萊恩可能是打完了所以退到醫療班。
夏碎動作很快的移動到我身邊,「那種大範圍鎖定咒還能施放幾次?」
我看見夏碎身上有些血漬,不管是不是他的,習慣性動作先搭上他的肩,還好都只是擦傷而已。
「我扭曲成其他種族時,能使用能力的次數不一樣,像剛剛那個用一次就不能再用了。」
「了解,試著攻擊敵人的『馬』。」夏碎甩起長鞭繼續與冰炎學長抗衡。
看見在場上零零散散的沒剩多少人,我扭曲左手轉換成一把來福槍,順便自己幫槍安裝了多重鎖定功能。
支撐我的學長姐看見我又要攻擊了馬上暗示其他隊友掩護和防禦。
碰碰好幾聲,十個裡面有七個被我打掉,現在學長那方人馬明顯少我們這邊很多。
「第二發!」重新架起來福槍,這次十發子彈五發都瞄準冰炎學長。
當我對準那鮮紅的雙眼時,烽云凋戈冷不防直接貫穿我的腦門,還沒扭曲整把槍更是一襲熱氣爆發炸出火燄把我上半身都燒成灰。
冰炎學長真的不能惹呀!當我醒來時,正好看見輔長正在阻止九瀾把我的內臟掏空。
看見我清醒輔長使盡力氣把九瀾轟出門外後才來看我。
「佐小朋友,不要太高估自己的能力呀!看,一直扭曲讓自己的身體都變遲鈍了,你剛剛錯過最後一項比賽真可惜。」
輔長笑嘻嘻的拿一瓶果汁給我,跟輔長道謝後我邊喝著果汁邊看著競賽重播,而輔長好像還要到別的地方去救治選手。
我的身體變成遲鈍了嗎?就今天的比賽下來扭曲的次數照理來說是跟以前一樣的吧!也沒說哪裡特別出力。
「還好嗎?」伊提亞突然出現在我床邊嚇了我一跳。
「欸?隨便從異境之鄉跑出來可以嗎?」我左右環顧確定不會再有其他生物冒出來。
伊提亞淡淡的笑著,把一塊精靈餅乾放在我上,「沒關係的,你知道我有多少權限,呵呵。」
是呀!伊提亞的權限大的可以跟水紋國王平起平坐了,我苦笑把餅乾吃掉,畫面上出現月兔漾漾跟灰姑娘學長,我很好奇最後一項比賽的用意到底何在,純粹看大家角色扮演嗎?
「挺有趣的呢,我想我去抽應該會想抽到那個可愛的月兔。」伊提亞保持著和藹的微笑淡淡的說。
「伊提亞你腦子浸水了嗎?」我用詫異的眼神望著他。
「我是水紋精靈呀,呵呵。」伊提亞面帶微笑說著。
是,對不起是我用錯詞了。
比賽結束後大家各自回到宿舍去休息,我看漾漾身心俱疲的模樣,看來他每項活動都非常努力呢。
我打開小木屋的門就看見裡面有幾隻小精靈在亂飛,花了一些時間把他們趕回去後我才有閒餘準備明天晚上的晚會。
正我換衣服換到一半的時候北風博士一個嬌嗲從次元門裡滑出來。
「我兒子長大不少嘛!讓媽媽摸摸。」北風博士還沒摸到我,我就用枕頭把她打回次元門。
「博士,有事情用電話聯絡好嗎?」我嘆口氣,當初給我手機用意不就是這個嗎?
北風博士竊笑兩聲然後過來幫我打理好西裝,「你還在管妖師的事情嗎?」
「嗯。」我點點頭,反正說謊也會被博士發現的。
「不要擺出這麼嚴肅的表情。」北風博士用指尖戳戳我的眉間,「殊那律恩惡鬼王要你別管這件事,但你還是把自己拖下水了。」
博士知道我跟殊那律恩惡鬼王的談話?不意外,老實說博士會用各種方法取得我身上的資訊,所以她知道我也不意外。
「因為......我覺得歷史可以不必重演,妖師不一定要成為被詛咒的種族,精靈也不一定要被詛咒。」
「你怎麼確定放任一隻妖師就是讓歷史重演?」博士勾起嘴角,「你去幫助別人的歷史,那你自己的故事呢?」
「我的故事被寫成詭異的童話故事書了,這樣就夠了吧!」我想故事書的事情博士一定也有參與。
北風博士幫我繫緊領帶,「內容是有了但結局呢?」
「我沒有預知能力我不知道。」
「我們這族的天性果然就是活在別人的歷史裡呢!」博士拿面鏡子前後幫我照照,「你要不要是關心一下米爾或是陶莉絲。」
「他們怎麼了?」
「他們怎麼了?」北風博士稍微提高音量,「他們是你的歷史我怎麼會知道。」
「北風博士,可不可以把話說清楚,妳應該知道什麼,這對我很重要。」
「如果真的很重要就別來問我,去找找米爾,去找找陶莉絲。」
博士一個轉身地板浮出一扇門,「對我而言異境之鄉的存在一點都不重要,對我而言妖師和精靈的故事也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的力量。」
然後博士就離開了,我總是聽不懂博士說的話,但感覺是在提示我什麼重要的事情。
該死!倒在床上看著木紋路平整的天花板,博士到底想要研究什麼?
手機響起簡訊的鈴響,是喵喵要去商店街買花的邀請。
Atlantis學院?異境之鄉?
我想,我應該去異境之鄉的,晚上再回來參加晚會,魚跟熊掌不能兼顧呀!突然覺得我真是個貪心的人。
換掉西裝換回平常穿的衣服帶上一些符咒,依我的直覺,我應該去獄界的黑湖。
那裡是陶莉絲以前住的地方,現在是我們的秘密基地,需要特別的進入方式,如果隨便亂闖可能會被黑湖裡的怪物攻擊。
越過青綠的泥沼和藍紫的毒氣,我悄悄推開石門走到地下室,還沒走到深處就感覺到米爾的氣息。
「米爾。」小聲的呼喊,回應我的居然是死沉沉的打呼聲。
走進穴道底部,看見米爾在稻草堆裡打呼,我便捏起他的右臉頰在半空晃了晃。
「嗯?你回來啦......陶莉絲呢?」米爾摸著有點紅腫的右臉邊揉著眼。
「我才要問你陶莉絲在哪?」
米爾半瞇著眼,「說要去刺探比申的軍隊就沒再回來了。」
「完全沒消息?」
「完全沒有。」米爾皺起眉。
陶莉絲的能力不弱,偵查並不會被發覺會被抓住,就算被抓住只要不碰上惡鬼王應該是能輕易逃脫的。
為什麼會突然失去音訊?我點起兩邊的油燈讓室內更亮,然後泡了兩杯熱酒一杯遞給米爾。
「陶莉絲有她的理由。」米爾小口啜飲著酒。
「我知道。」我也相信她的判斷,「異境之鄉怎麼說?」
「十族聯盟......對陶莉絲發起通緝。」
我也輕點頭回應,伊提亞今天來看我,博士今天來找我搭話,是在暗示什麼沒錯吧!
大家心裡都有個底,什麼情況下必須忘恩負義的通緝那個人。
而那個人又有其他原因必須泯滅良心把十年來經營好的世界拋在後頭。
是什麼原因?
沒人知道,但也沒有人會去真的追殺陶莉絲,異境之鄉把門關的更緊我就知道了,十族聯盟的通緝不是真的。
「我想去找陶莉絲。」米爾低下頭,「我信任她,但我會怕她有危險。」
「相信我,去了會把事情搞的更糟。」
「你沒預知能力你怎麼知道?」米爾擠出笑容望著手中的酒,「直覺,我們都是一靠直覺在行動的吧!」
我看了一眼米爾,我發現我真的變遲鈍了,身邊的人正在改變我卻沒發現。
拍拍米爾的肩我放下熱酒,「十族聯盟對陶莉絲發起通緝的理由和時間點?」
「陶莉絲背叛異境之鄉,出賣異境之鄉的『門』,時間就在昨天。」
「門......」我瞇起眼思考著陶莉絲下一步會怎麼走。
很明顯陶莉絲是為了加入比申軍團才做出這些事情,為什麼要加入比申這我就不用去推測,只要相信陶莉絲最後會回來就可以了。
但若要取得比申的信任,光是異境之鄉的訊息是不夠的,需要實際的作為。
「公會。」
我跟米爾一口同聲的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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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v 16 Sun 2014 01:31
【自製遊戲】不敗大少爺
*不敗大少爺* 各位安// 夢貘又在深夜做遊戲了w 這一樣是簡易養成(前作:不敗嬌千金) 製作男生版原本還要更複雜 結果語法就死光啦!只好刪掉重做 這版本主持人廢話很多請別介意XD 大家在玩的時候如果發現不對或是錯誤的地方請告知 如果有擅長製作BASS的玩家也請多多提供建議//(感謝) 有稍微調整難易度,這樣就算不天天做同樣的事情也能達到某個結局 不過每天做不同的事情還是很容易走到壞結局啦XD 共有七種結局: *敗家子 *幸福的小家庭 *招財貓 *陰陽師 *瘋狂科學家 *黑道老大 *不敗大少爺 其他遊戲: 【敲鬼門】逃離精神病院 病女*獵奇注意* 不敗嬌千金 |
- Nov 08 Sat 2014 23:40
【特傳】聞影之聲46.47.48.49.50
46.
繞到船後方,學長一個轉身就是揭穿安地爾的身分。
「安地爾˙阿希斯,你到底想做什麼?」
安地爾淡淡的微笑,不慌不忙的靠在桅杆邊,「來渡假的呀!」安地爾用食指移開漾漾抽出來的槍。
「看來有小蟲子在身邊真方便。」安地爾眼神飄過來定在我身上,「但是你同學比較容易接近呢!」然後視線又放到漾漾身上。
「安地爾!」冰炎學長動作很快把漾漾拉到自己身後,「你最好快點離開這裡。」
口氣很差的對安地爾說道,學長還沒召喚幻武兵器一根銀針就插在他的手臂上。
看見學長被攻擊我下意識又抓住學長手,這微小的動作在安地爾眼中似乎是什麼有趣的事情。
把針抽回來,在手裡轉動著那根針,「你沒有比申說那樣難對付,我要繼續渡假啦!我們之後再見吧!」
安地爾就這樣悠悠的離開我們視線範圍,我還以為安地爾會做什麼恐怖擄人行為,結果就只是為了看我們三個嗎?
鬆開學長手,我總覺得最近碰學長時好像有什麼怪怪的感覺,難道跟學長說的一樣這種力量不要常用嗎?
為什麼?我覺得很方便呢!
啊!難道是學長誤認我對他有什麼特別的意思嗎?而且我剛剛在漾漾面前一直碰冰炎學長,不好!果然不能太常碰學長,不然我說不定會被妖師詛咒千萬年。
「褚,去看看你的家人,我要處理後續。」冰炎學長看了一眼被札的地方,甩甩手就離開了。
漾漾轉過頭來看著我,「那我先......」
「漾漾,我跟學長不是那種關係!」
「啊?」漾漾愣了一下,一臉不知所措。
「其實我一直想告訴你,不管冰炎學長做了什麼,他其實都是在保護你。」
「喔......是嗎......」
我用力搭上漾漾的肩,「所以,不管發生什麼事,相信冰炎學長好嗎?」
「嗯......」漾漾稍微點點頭,臉上明顯充滿了疑惑。
「啊!我要先去看瑜縭了。」是說瑜縭打戰完後消失不見,不知道是不是身體不舒服。
拿出那塊白鋼石,依舊閃閃發亮,希望沒事才好。
漾漾湊過來看了一那顆白鋼石,「佐,你可以幫瑜縭嗎?能不能至少讓他去安息之地。」
「漾漾,你跟他說過話應該知道,瑜縭是那種死腦筋的村守神,軟不行就要來硬的呀!」我收起白鋼石,朝著甲板那邊走去。
「等等!」漾漾叫住我,「你打算怎麼做?」
「漾漾,你先去看你的家人。」我回頭看了一眼漾漾,「放心,不會把瑜縭殲滅掉的,我要救他。」
聽見我這麼說,漾漾似乎鬆了口氣,我就繼續朝下方走去。
站在瑜縭的房門外就感覺到某股熟悉的力量,打開門就發現夏帝和玄鹿在裡面。
瑜縭貌似乎被灌一拳昏死在床上,而羽裡被夏帝拎著努力的掙扎。
「啊!你這傢伙!」羽裡看見我更是用力的想掙脫夏帝的手,「這些粗魯的傢伙是你的人嗎?」
『沒禮貌,我是伶淵之巒的守護神,叫做玄鹿。』玄鹿用鹿角戳戳羽裡。
「夏帝、玄鹿!你們先不要激動啦!誰把瑜縭打昏的啦!」我讓夏帝放下羽裡之後去看看瑜縭的狀況。
夏帝拍掉手上的毛,拿出一瓶小罐子,「他的力量變強了,所以只能用強勢一點的作法。」
「對!」羽裡突然跳了一下,「你做了什麼?為什麼瑜縭的力量一直再增加?」
我拿出發著光的白鋼石,「把力量灌進去呀!」
『這明明不是核心。』玄鹿湊過來嗅了嗅,『你又在搞什麼呀?把這塊石頭跟瑜縭連結在一起?』
「啊?這不是核心嗎?可是......」我訝異的望著羽裡,你們又在騙我。
羽裡跩著臉,似乎很不想說,「那只是居所的象徵。」他這麼說,又猶豫了一下,「我們的核心一直都在自己身上。」
「可是佐卻透過白鋼石連結到瑜縭的核心,還導入力量給他。」夏帝接過白鋼石,放在瑜縭胸口讓白鋼石融進去。
『所以那個村守神奇蹟般的活下來了呢!』玄鹿用蹄在地上踏個兩下,『你之前也對我們做過差不多的事情。』
我愣了一下,有嗎?我之前遇到夏帝和玄鹿有這樣做過嗎?我怎麼記得是轟轟烈烈的打一場後聊天喝個酒,接著就變成朋友了。
「祈光擁有絕對淨化,當時我跟玄鹿都是被陰影入侵,是你把祈光大量灌進我們的身體才成功淨化的。」夏帝溫柔地說著。
原來力量可以強制灌進去嗎?怎麼感覺我越來越方便了,彷彿像行動電源,哪裡缺電我就分給他。
身後的門突然被悄悄打開,原來是漾漾也來看看情況了。
「啊!你!」羽裡拉著漾漾往外面拖,大該有什麼事情要跟他說吧。
我看著床上的瑜縭,就這樣把他強制帶走應該會很我很久吧!不過深深覺得他不該這麼快消失,他的時間應該可以繼續走下去。
喀滋--
我抬頭四處張望,好像聽見某種時鐘移動的聲音,就像午夜時針卡進零時那瞬間發出的聲音。
時間改變了--
某種幽幽的聲音回盪在我身邊,好像有什麼人在輕聲對我說話。
「佐,你確定要這麼做嗎?」夏帝打開移動陣之前問了我,「他可能......」
「我確定!」緊握雙拳,我想我不能質疑自己,不然一定會後悔。
玄鹿深邃的眸子望著我,『不管你的決定是什麼,我們都會支持你。』
「等等!羽裡怎麼辦?船怎麼辦?」我想羽裡也能一起走吧!至於船,可能還待討論。
「我一起走。」羽裡突然進來,身後的門關上後便消失了,「但你必須保證這艘船往後可以安全航駛。」
『這種事情交給公會去做吧!』玄鹿聽起來很不想替人收爛攤子。
「我不相信公會的辦事情能力,但如果是十盟,我願意相信。」羽裡坐到瑜縭床邊。
等等,我是不是聽錯什麼了,公會不是最大的世界和平組織之類的地方嗎?十盟也就只是十個種族互相扶持,偶爾的確會去幫其他外界人士而已,信任度居然可以比公會還高。
「的確,公會其實到現在算不善完善,但他們仍舊可以信任。」夏帝如此說道,「你不是不相信公會的辦事能力,你是在質疑佐的能力吧!」
羽裡聽了微微點頭,「也可以這麼說,畢竟你做事的方式雜亂無章,看不出來是創造主。」
被他這麼一說好像也是啦!根本是想到什麼就做什麼。
『好,我們會人來整修這艘船。』
「玄鹿......」等等,居然這麼爽快的就答應了嗎?我還以為......
『我們都說過了,會支持你的決定。』
夏帝開啟了傳送,把羽裡和瑜縭帶走後,房間裡就只剩下我一個人。
時間改變了--
滴答。
那個聲音又出現了,我知道那是什麼--時間水滴。
如果沒記錯的話,時間的種族應該是守護時間,讓時間正確運行的種族。
可是,我好像會不斷的破壞時間,讓瑜縭活下來,我改變了什麼?我只是讓一個世界裡微小的村守神活下來。
我改變了什麼?
出去之後我在甲板上遇到了漾漾,他剛剛好像西瑞在一起,不過我看見他時正好是和西瑞分開的時候。
漾漾一直在看胸口的項鍊,那條項鍊有著時間記憶,能看見一些花花草草和小動物在甲板上奔跑,也有戰爭的氣味散佈在四周。
那條項鍊是從羽裡那裡拿到的吧!他們剛剛在外頭到底說了什麼。
「漾漾!」我搭上漾漾的肩讓他嚇了一跳。
「佐,那個......羽裡跟我說了,你用很強硬的方式把瑜縭帶走了吧!」
我抓抓頭,「你覺得我做錯了嗎?」
漾漾搖搖頭轉過看我,「我也不知道,但我覺得那是好事,有點羨慕你們都有力量可以幫助人。」
「漾漾......」其實你也有力量呀!「那條項鍊是羽裡送的嗎?」
「喔!對,他還說......妖師......呃......」漾漾欲言又止,看起來很猶豫要不要跟我說整段對話的內容。
「我有說過妖師是被神派下來看管黑暗種族的族群嗎?」我環起手靠在桅桿上,「你覺得黑暗種族是很壞的種族嗎?」
漾漾搖頭,頓了頓才繼續說,「不過妖師這個種族做了很多壞事不是嗎?掀起了戰爭什麼的......」
「壞事的定義在哪裡?戰爭真正的原因又是什麼?很多事情只有表面,很多歷史都被掩埋,這道理很簡單。」我攤了攤手繼續說,「我聽過一個小村莊的習俗,他們會選出一個女人,一個不被人愛的女人,然後讓她居住在破爛的小屋子裡,接著把所有的疾病、犯罪、天災人或都嫁禍給那個女人,她被稱作女巫,女巫最終會被燒死,因為他們覺得是女巫帶來的災禍。」
「女巫不是什麼都沒做嗎?」漾漾問道。
「說不定,妖師什麼也沒做。」我回答,讓後繼續說,「範圍縮小一點好了,你覺得一個人的曾曾曾祖父曾經是個壞人,那麼他的後代就會永遠永遠是壞人嗎?」
漾漾搖頭,我就繼續問,「也許多少會受到影響,也許會背負著什麼,但你仍可以做你自己,如果沒辦法決定自己的種族和環境,那你覺得你能去選擇什麼?」
「我想......我會選擇我所要的吧!」漾漾說的有點含糊,他好像也不清楚自己再說什麼。
「你想要什麼?」
漾漾沒有回答,沉默一段時間後抬頭問我,「佐,如果我是妖師......我是說如果,你覺得我會被怎麼樣嗎?」
我沒有太多的表情,漾漾已經在懷疑學長了嗎?羽裡應該是察覺到漾漾身上的氣味了,雖然很弱,弱到我都察覺不出來。
要不是漾漾那天使用力量讓惡鬼王甦醒,我可能永遠都不會知道漾漾是妖師。
「不會,我相信你不會去傷害任何人,我相信他們不會傷你。」
「佐,那個......你好像可以用氣味辨認種族對吧!那......」漾漾沒說出口,但他用手指著自己,一臉苦笑,好像在等我吐槽他多想了。
我湊到漾漾面前嗅了兩下,那是人類的氣味,雖然挾帶著黑暗的力量,但是很平穩。
「你是人類。」我也只能這樣說,漾漾只要沒使用力量就沒有妖師的氣味,但如果對方是鬼族,用心仔細去感應,就算沒使用力量還是能感應的出來。
漾漾鬆了一口氣,「哈,我還以為你會說我幹麻突然叫你那麼做,哈哈。」
「漾漾,你身上有不小的力量,正確的使用應該會有強大的影響力。」
「力量?」漾漾又露出疑惑的臉,「什麼樣的力量?」
「欸......心想事成的力量吧!你看你希望瑜縭活下來,他就活下來了,之前伊多也是呀!希望伊多活下來,他也活下來了。」
「可是那不是你做的嗎?」漾漾皺著眉。
「做某些事情時是需要某些力量支持的,你並不是沒能力,只是不明顯罷了。」
「所以......我希望中樂透--啊!」
漾漾話說到一半冰炎學長突然一拳灌在他頭上,「白痴!」
「冰炎學長?」我倒退了幾步,學長該不會一直在偷聽我們說話吧!
學長轉過來瞪著我,「不要跟褚這個腦殘說太多瞎話。」
對不起我錯了,我不該跟漾漾說心想事成,不過妖師的力量簡單來說就是想什麼就會成真不是嗎?
「欸?所以我到底有什麼力量啦!」漾漾摸著被打的地方。
「你的力量就是讓旁邊的人跟著變腦殘!」學長又罵了一句,然後把漾漾拖走。
之後我們下船了,公會和船上的工作人員忙的不可開交,船下也擠滿了媒體記者,漾漾他們辦完手續後幾了一陣子才走到人少一點的地方。
「佐--!」北風博士從遠方殺來飛撲,「唉呀呀!這趟旅程好不好玩呀!」
「不要抱這麼緊,快不能呼吸了......」雖然我這麼說,博士還是蹭了兩下才放手。
漾媽在後面呵呵地笑了幾聲,好像覺得這是很和藹的畫面。
北風博士很快的招呼幾句,然後就把我拉回異境之鄉,按照往常的程序,身體檢查是必要的。
不過博士今天似乎特別開心,哼歌又帶著詭異的笑容讓我覺得有點起雞皮疙瘩。
「瑜縭怎麼樣了?」我躺在床上讓各種水晶掃描我的身體。
「還不錯呀!他說反正都被強制帶來這裡了,在吵著要回去船上實在太幼稚,所以就留下囉!」
拿個針筒札了我一下,北風博士繼續說,「他現在適應的很好喔!他自己決定要住在伯拉特神木森,蘭羅已經幫他弄好住處了。」
「這樣啊......」我望了博士一眼,「博士,我覺得我變弱了耶!」
博士透過圓圓的鏡片看著我,「之後會更弱,因為接近選擇代表接近死亡,撐過就沒事了。」
「如果我又死了一次,還可以二次轉生嗎?」
聽見我這麼問,博士提了提眼鏡,「那老頭告訴你的?」我點點頭博士又說,「也許吧!到另一個世界用另一個身份重新來過,不過還是只能活到二十歲。」
「重新來過,是指又會變成嬰兒嗎?」
「沒錯,不過會有一點以前的記憶,也許你會想起誰,也許是記得以前的名字,不過那都不重要,畢竟已經是不同的世界了。」
我突然感到濃濃的睡意,博士要我快點睡,也許我的力量最後會衰弱到比普通人還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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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Nov 08 Sat 2014 11:17
【自製遊戲】不敗嬌千金
*不敗嬌千金* 各位安安// 夢貘這次挑戰簡易的養成遊戲--不敗嬌千金 下次會帶來男生版的不敗大少爺 但男版製作方面會困難許多,所以下次發布遊戲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啦 大家在玩的時候如果發現不對或是錯誤的地方請告知 如果有擅長製作BASS的玩家也請多多提供建議//(感謝) 遊戲小提示:對千金忽好忽壞很容易被遺忘喔! 所以請盡量集中一個選項進行(要對她好就要好到底) 遊戲結局共五種: *被遺忘 *不敗嬌千金 *女俠 *魔女的法則 *氣質千金 其他遊戲: 【敲鬼門】逃離精神病院 病女*獵奇注意* |
- Oct 18 Sat 2014 17:29
【特傳】聞影之聲41.42.43.44.45
41.
貌似是警察來了,我繼續抱著番茄醬罐裝死,其實我也不知道血流滿面突然站起來會嚇死誰。
畢竟我先是一頭撞破玻璃,然後被玻璃碎片插的滿臉,接著被當作拖把拖柏油路,現在是放置play了嗎?
- Oct 18 Sat 2014 03:45
【自製遊戲】病女*獵奇注意*
深夜恐怖遊戲*獵奇注意*
各位安/
我是夢貘輓歌
這星期上課上到一半突然想製作遊戲(不良示範
遊戲是在凌晨完成的(之前寫腳本做遊戲發生跳針現象所以重做)
這款自製遊戲--病女
使用BASS製作
之前也發布過一篇敲鬼門的遊戲>【敲鬼門】自製小遊戲出爐啦!(灑花
這是我第二個正式完成的遊戲呀!
不知道大家對番茄醬的承受範圍在哪裡
如果不能接受有斷頭的讀者請趕快按X喔!
解謎成分0% 不用擔心腦細胞耗弱
大家在玩的時候如果發現不對或是錯誤的地方請告知
如果有擅長製作BASS的玩家也請多多提供建議//(感謝)
*注意:內含血腥、建議調低音量、按Enter速度不要太快
【自製遊戲】病女*獵奇注意*
故事小簡介:小簡的同學松崎丸美失蹤了一天,隔天見面卻說要去鬼屋探險,
究竟去探險的小簡會遇到什麼恐怖的東西呢?
遊戲共有十一種結局:
結局一:黑暗之中
結局二:變異的松崎丸美
結局三:變異的曉蜜
結局四:留下來
結局五:忘了誰
結局六:小蕾
結局七:負心漢
結局八:能信任的好朋友
結局九:我們是好朋友喔!
結局十:慘敗
結局零:完美的逃離
好結局只有三個(逃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