綠:沒有去探究,因為你正躺在棺木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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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高掛著一輪明月,冷風吹撫,樹葉發出細微的沙沙聲,燈火明滅之間傳來『扣扣、扣扣……扣……』的聲響。

  荷染獨自走在荒涼的後花園,聖瑪麗亞女子學校中的後花園,因為季節關係,花都凋零了,這讓通往後花園地下室的路更加詭異。

  聽說,這間學校教堂地下室傳來毛骨悚然的敲棺木聲響,身為鬼怪愛好者,荷染透過關係進到這間學校。

  記錄著一路上的心情,荷染覺得明天交稿應該會讓編輯非常滿意,不管是現在的景色還是氣氛,儼然這裡就是一個會有鬼怪出沒的地方。
 
  扣扣、扣扣……扣……

  那聲音規律而且綿延不斷,似乎正在召喚誰來似的,荷染跟著聲音來源走去,果然是那教堂地下室傳來的聲音。

  吞吞口水,荷染在筆記本上寫下:心跳逐漸加速,彷彿與敲擊聲同步一般。不!是要超越了那個敲擊聲,它打亂了我的心跳。

  站在地下室前,荷染深呼吸吐氣,顫抖的雙手不知道是因為興奮還是恐懼,拉開那扇老舊的木門,一聲攏長的喀咭聲迴盪在空蕩蕩的教堂中。

  扣扣、扣扣……扣……

  敲擊聲更加清脆響亮,鼓足了勇氣,帶著敬業的鬼怪粉絲精神,荷染走下黑漆漆的地下室,點燃蠟燭看見一俱棺材。

  是黑色的西洋棺材,上面用鮮紅色的顏料寫著英文,荷染趕緊提筆把眼前的景象記錄下來。

  然後,就是開棺了!

  扣扣、扣扣……扣……

  ……

  就在碰到棺材的瞬間,敲擊聲停止了,荷染有些猶豫,但還是咬緊牙關挪開了棺材門。

  「喔,是你。」

  銀白色的長髮散落在背後,鮮紅的雙眼直直地盯著荷染,身穿厄除制服的佐納歌鳩,正躺在裏頭。

  見佐納淡定的打招呼,荷染突然整個人癱軟在地,鬆了一口氣,還以為會有什麼怪物衝出來咬人之類的。

  「你怎麼會在這裡呀?」荷染提提眼鏡,發現佐納臉色不太好的模樣,「怎麼了?受傷了嗎?」

  「嘛,錯過晚餐所以胃受傷了。」

  佐納站起身,拍拍上的灰塵,透過微弱的火光,隱約看見佐納的手上似乎有暗褐色的傷口,荷染趕緊起佐納的手拉過來仔細瞧瞧。

  把手甩開,佐納朝著出口走去,「不小心被壓在棺材裡,敲門等人發現所以稍微受傷了。」

  「欸欸欸欸!是這樣嗎?」荷染追出去,門突然自己關上,不過荷染在意的是佐納的手,所以沒去研究門自己關起來的原因。

  地下室門後,有一具正在被花緩慢腐蝕的屍體,面目猙獰、表情扭曲的被和覆蓋,也許那是傳聞的吸血鬼,也許又是其他不知名鬼怪,不過他因為吃了朵花兒喪命。

  一朵來自半妖頭上艷麗的花朵。

  走起路來有些顛簸,佐納抹去頭上的汗水,按著腹部,因為天色昏暗加上軍服是黑色的,荷染沒看出佐納的腹部正在溢出鮮血。

  荷染皺起眉有些擔心,走到佐納身邊想要參扶卻被閃開了。

  「你肚子似乎真的很餓,不然我們去居酒屋吧!我知道這裡有一間不錯吃的店喔!」荷染開心的說著。

  佐納斜過眼想了想,「你請客?」

  「嗯!」

  「走吧。」

  沿路上有幾滴鮮血跟在佐納腳後,黑佐趴上佐納的肩,咧著嘴笑,舔舔嘴在他耳邊輕輕地說:

  『我還沒吃飽呢,我可以吃你嗎?』

  佐納瞇起眼,馬上脫下帽子拔掉頭上的花,大量鮮血湧出,荷染嚇得跌坐在地,但隨即拿出醫藥包幫佐納包紮。

  「你怎麼這麼容易受傷呢?」荷染嘆口氣。

  「體質關係。」

  「對了,我一直不知道你的名字,到底該怎麼稱呼你呢?」

  「……」

  佐納繼續往前走,荷染趕緊追上。

  「你到底叫什麼名字啦!」

  「牛五花。」

  「啊?」

  「等等我要吃牛五花。」

  「喔……啊!不對啦!我要問你的名字!」

  「我要吃雞肉串還有烤蝦。」

  「好,但是你要先告訴我你的名字呀!」

  「順便來三貫壽司還有清酒吧。」

  「啊啊啊--那你要說三次你的名字喔!」

  結果,荷染終究沒能知道佐納的名字,不過隔天他在報紙上刊登的鬼故事受到大眾好評。

  那是一個關於厄除獨自單挑地下室怪物的驚悚短文,至於,是天馬行空想像的呢?還是真人真事?

  荷染只說了,這是夢中一個少女告訴他的。

  「我要加點松坂牛小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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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廢叭:呀啊啊啊--終於趕上最後的軼聞了!

  最近明明很多事情還硬要參加企劃(掩面

  之後會因為考試更忙的,第三期企畫也不確定要不要參加

  總之,急急忙忙的打完故事,啊結果荷染還是被虧很多呀(笑

  不會到第三期還是不知道佐納的名字吧X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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